他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边上，手里烟一只又一只的点着。
翻开手机通讯录，备注父亲的那个电话号码上一次通话还是去年年底的时候。
他犹豫了一会，电话还是拨通了。
“喂。”
电话那头传来妇人的声音。
“大娘，我父亲呢。”
接电话的是宋老爷的原配，大夫人。
他轻轻撰着拳头，有些不安也有些尴尬。
这一开口，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是小恺啊，你父亲在书房看书呢，手机放在卧室没有带过去，我帮你叫他。”
大夫人拿着手机往书房的方向走。
“老爷，老爷，您电话。”
大夫人敲了敲书房的门，喊道。
宋老爷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身枣红色刺绣大褂，手里拿着一本羊皮书，头发已经白了大半。
“谁啊？”
他头都没有抬，一心看着自己的书。
大夫人：“是五房的小恺。”
宋老爷愣了一会，接过手机，清了清嗓子：“喂。”
生疏，陌生，他们父子俩用这两个词汇来形容最适合不过了。
宋恺低头看了看脚下的位置，停了几息时间，缓解了下情绪，说道：“爸，你身体还好吗？”
“有事就说。”
宋老爷直直说道。
“我下个月带媳妇跟儿子过去见见您。”
说完宋恺的心一直在那里吊着，在母亲的影响下他从就十分害怕这位父亲，母亲对父亲总是恭恭敬敬的。
“下个月我没空。”
在宋恺纠结犹豫等回答的时候，宋老爷来了这么一句。
宋恺闭上眼睛，心里的失落已经全部写到脸上了。
他在想什么，都习惯了，不是吗？
“知道了。”
宋恺笑道。
“下下个月11号再带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