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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守夜的兵士,和被迫将房屋让给他们,自己却在院子草亭下打地铺的老大夫听着床板砰砰砰地响,抬手捂住了耳朵。
少年人就是……
啧啧啧。
兵士甲,“昭毅将军原来这么生猛的么?明明年纪那样小。”
兵士乙,“我们将军十六岁扛着大刀砍死了一个草原头领,少年英才啊。”
兵士丙,“后来将军怎么突然使剑了?”
兵士丁,“好像说怕吓着夫人。”
没有名字的众兵士,“虽然但是,昭毅将军真是艳福不浅,小夫人长得冰雪聪明香娇玉嫩的……”
姜芙蕖渐渐佛了。
好像对沈惊游的触碰不再反应强烈。
在他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拉她到怀里亲个没够的时候……
姜芙蕖首先讨厌自己这副干不过他的身躯。
其次讨厌沈惊游的抗药性,针刺了七八回,他睡着的时间越来越短。
那原本冰凉的身体暖烘烘的,她于是怀疑,他喝过她的血,补过头了。
呸。
真是便宜他。
阿宝的伤势控制住,一天天好起来,他们又开始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