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简单。
“吱吱吱~”
等人好无聊啊……
充满霉味的牢里聚集了肮脏有毒的老鼠,对面的女子看着她的眼神像看着一块肉,仿佛吃了她能饱腹,关她进来的狱卒方才在她手腕上摸了两把占便宜……
姜芙蕖抱着膝盖靠在凉透的墙砖上,一下下地用后脑磕着墙。
她没等多久,陆枭就来了。
他蒙着面,穿着大氅,手里拎着食盒。
“官爷劳烦您退开些,我跟小姐说两句话。”
他塞给那狱卒十两银子,狱卒便坏笑地在陆枭蒙着的脸上摸了一把,躲到外面去了。
陆枭虽厌恶,可什么也没做。
“小姐,你没事吧?”
陆枭撬开了锁,走到里面来扶起姜芙蕖。
只见姜芙蕖的小脸委屈的发红,连忙将大氅披在她身上,“小祖宗,别哭,你闯大祸了知道吗?就算不喜欢那两个烂人缠着你,也该从长计议啊。”
沈家祠堂是什么地方?
十万沈家军能把她生吃了。
姜芙蕖揪着陆枭的袖子,哭的声音哽咽,“我怎么从长计议呢,以前从长计议怕这怕那,一样事情没做成。
我心里特别的难受。
全都误会我,欺负我。
不如一把火烧了的干净。
你看我脑子也不清醒,我计议不来啊。”
陆枭垂眸,姜芙蕖细白的指尖攥住他袖子,用力到指尖发红,他喉咙微滚,心里疼的受不过。
一把将面纱扯下来,和她面对面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