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这个?”
清冷的声音响起,略为沙哑。
转过头去,便看见身边雪地上,一块被拆开的油纸包着个泛黄还有血红丝的象牙牌子,上古字雕刻“二十八”
字号……白术眨眨眼,抬起头。
随即便看见她家男人拥着个雍容华贵的白裘领子,身着绯红官袍,满脸面瘫在站在她身边——不知是不是在冬季所以显得更加苍白却极为俊美的脸上可见刻薄,他薄唇轻抿,居高临下地看着撅着屁股趴在井边的她。
“………………………………君大人。”
“……”
“外头鸡飞狗跳打仗呢,”
白术爬起来,一个劲儿地用眼睛瞥他腰间挂着的鞭,生怕一言不合就抽她脸上了,“您不赶着去护驾,在这干嘛?”
“不干嘛,就想看看反贼有没有胆子来君某家后院捞东西。”
“………”
“没想到,”
君长知微微眯起眼,“她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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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地看着君长知把她的小心肝象牙牌子往衣袖里一揣,白术眼角跳了跳,而君长知至始至终脸上都没有多少表情——呃讲真白术也是确实没怎么见过他有太多的表情,直到他拢着袖子,往那站稳了微微一笑:“你过来。”
白术心里咯噔一下。
当时就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幼儿园门口拿糖骗小孩的变态大叔,于是当时不止没有按照君长知说的那样“过来”
,反而活生生地往后退了一步——君长知见她这副见了鬼的模样,挑挑眉:“牌子不要了?”
要。
当然要。
但是你这幅模样,我是万万不敢问你要的……白术低下头,不敢吱声——却竖起了耳朵,听见不远处那人一步步走来,厚重的靴踩到雪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白术看着那精美的靴子停在自己面前,头顶响起男人的声音:“本官回朝后,听了不少风言风语……原来是那北边的探子往回报了信儿,说是在北镇王的军队里出现了个不得了的人物,明明是个女娃呢,却像是山头里蹿出来的狼崽子,使得一手好箭术,身手敏捷骑射不在话下,不仅颇得忍心,还整日和众将士同吃同住……”
君长知最后加重的那四个字听得白术心惊肉跳。
“这画风未免有点耳熟,于是皇上问本官,这次前往北方,可是见着了这狼崽子?可是眼熟?模样可是同本朝大婚之日落跑的那皇后……”
君长知用指尖扫了白术肩上的落雪,轻描淡写道,“一般无二?”
君长知也就是数数白术的生平,但是他这语气活生生有点像在拿着剪刀修剪出墙的红杏,白术只感觉脖间嗖嗖凉风飘过——待那人的声音到了耳边,她索性张开手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大人,那野狼崽子自个儿有单独的狼窝,不跟其他臭哄哄的士兵住,贵朝探子耳朵不好使,传报有误啊大人!”
君长知只感觉那人被逼急了,气息一窒便不管不顾撞进他怀里——当即那深沉的眸便沉了沉,熟悉的气息在怀,带着淡淡别人的血腥,男人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微微勾起唇角,竟是真的露出个淡淡笑容。
“那狼崽子成天在军队里目睹别的男性赤膊热血,可是日子过得美不胜收?”
“练兵时候都蒙着眼,不敢乱看的。”
“和孟朝玉如何?”
“清白,清白,英雄惜英雄……呃,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这里说的敌人自然是孟楼。
“那日本官见着你们喝酒可是喝得欢快。”
“故意气你的,本狼都快在你跟前翻肚皮了,大人还不将本狼叼走,本狼很气也很急……大人跟舍妹亦是亲亲我我的模样,看得着实辣眼睛,想想一路人佳人在马车郎骑骏马护在马车外一路千山万水,本狼心中——”
白术还没说完,便听见头顶上男人轻笑一声,她下意识地闭上了嘴——紧接着下一秒整个人便被人打横抱了起来!
她轻轻低呼一声抱住了君长知的脖子,生怕他把自己扔进井里大义灭亲……然而接下来却是眼前一花,居然见男人抱着她大步往那后院里空无一人的厢房里走,她愣了愣,直到整个人被放到了床榻上,细碎的吻落在眼睛上、唇瓣上,男人的手开始扯她腰带……
她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摁住君长知的手,嗓音颤抖之中带着荒谬:“外头在攻城,我老大要干了你老大抢那把椅子,这种严肃的时刻君大人是不是也该严肃点……”
君长知手一顿。
“我听说方才是有个身怀怪力士兵怀抱巨型攻城木撞击城门……”
“……”
白术不敢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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