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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竞拍（第4页）

程淮左：……

等程淮左回到房间里的时候，云无倦已经拍完了倒数第三样拍品。

“滚去哪了？”

云无倦面无表情地问。

黑道势力盘根错节，极其复杂，x公馆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没有安装监控，云无倦自然无法知道程淮左的去向。

程淮左回道：“洗手间。”

“那里倒是个交头接耳的好去处。”

云无倦瞥了一眼程淮左。

“我能跟谁交头接耳？家主？”

程淮左这话问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连他自己也微微愣神了一下。

好在云无倦没什么表示，“是不是要这两样东西。”

一个疑问句也能被云无倦说成陈述句，程淮左服气地上前拿起两支试剂端详。

试剂一红一蓝，按照傅川的说法，红的是用来玩的，蓝的是用来救人的。

程淮左打开蓝色试剂的塞口，凑近闻了一下。

“甲钴胺，胞磷胆碱钠，谷维素。”

云无倦出声。

程淮左眼里些许讶异，他问：“你知道怎么分辨试剂？”

“不知道。”

回答得很是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