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淮确无误地落到那白子的前面,彻底断了白子的去路。
“爹,你输了。”
“你……”
时文州气噎,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时鸢躺回靠椅,替他开口,“再来一局?”
时文州正襟危坐,“来。”
又是一盏茶过去――
“这局不算,重来!”
“爹,我是没这工夫陪您下下去了。”
“玄武街的那处酒楼!”
时鸢迅速变脸,“您请。”
“啧,您又输了。”
“再来一局!”
“爹,真不要我让您一子?”
时文州吹胡子瞪眼,“你这丫头看不起谁呢?”
……
如此又下了几局,时文州盘盘皆输,时鸢翘着一条腿瞅她爹的脸色,宽慰:“爹您放心,今夜您连输十局之事,女儿一个字也不会说出去。”
时父州还沉浸在方才输掉的棋局,“……多少银子?”
“爹您太懂我了。”
时鸢一合掌,笑嘻嘻开口,“五千两,再加上方才的田产,铺子,一一只……明儿我叫吴伯过账。”
“爹您早些歇息,女儿先退下了。”
说着,时鸢起身,迤迤然施了一礼,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