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经济,没活的时候就聚在一起织毛衣闲聊天。
办公室里更是一杯茶水一张报,一天就糊弄过去了。
回家以后孩子不需要他们辅导功课,也不需要去哪个补习班。
也不会担心有哪个领导大半夜的抽风发消息,不管你睡的多香都要立刻起来回个收到、好的还要带个笑脸。
哪怕心里早就问遍了他家十八代好几轮,第二天上班还得按时完成他的要求。
这样的环境下怎么可能朝气满满?
路上师秦和姜茶聊着他曾经碰到的乘客,大半夜的飞机刚出机场,领导那边电话就打过来了。
在车上一直开着电脑忙活,中间除了和他说句去哪,剩下一直在好的、好的没问题。
他瞧着都觉得累得慌,直说现在小年轻太不容易了。
路程随缘,两个人聊天就会过的很快。
很快杜县就到了,随便找了一家酒店办好手续,先把行李放进房间随后出来转转。
当年老哥阿拉查曾经说过,他的家乡在朵儿边,可是具体在什么位置不好说,因为牧民要跟着季节走。
哪里的牧草长得好,他们就会去什么地方。
别说他们这些外人,就算是他们自己,很多时候走错了,也要很久才能找到队伍。
所以他的家乡是朵儿边,也只是朵儿边,因为具体在哪草就不知道了。
她过来也没想过能找到阿拉查的家人,因为他们是天边飘着的云,随着风飘到哪里就在哪里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