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莫娜看看左边,大法师依然如铁板一块;再看看右边,两个学徒眨着好奇的眼睛。
只能硬着头皮救场:“呃……别忘了晚上的庆功宴,你可是主角。”
听到这话的塞莱斯提亚微不可察地侧了侧身子,仿佛想回头看谁一眼,却又硬生生扭转回来。
庆功宴定在上半年新开的那家“幻觉南瓜”
,大约是资深酒馆打卡爱好者陶洛尔的手笔。
塞莱斯提亚端着酒杯回应了无数波祝贺,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今天来的人似乎有点多了。
虽说姑且包下了场地,但这几天塔内工作量不小,她本以为大家下了班只想奔赴近在眼前的休息日,对这种本质上和职场社交没两样的活动敬谢不敏……
视线越飘越远,十点钟方向是茶水间四人组在玩游戏,笑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一点钟方向是几位奥夏托斯同僚激烈争论,不知是谁掏出小黑板写起公式,引来一群人围观;围观人群外圈,甚至还有不少来自另几座塔的法师高喊“奥夏托斯人开班讲课啦——”
,呼朋引伴往人群里挤。
想象中的塔内同僚小聚,变成了整个星环的狂欢。
塞莱斯提亚向来抵触以自己为中心的社交场合,哪怕理智上明白今时不同往日,那种仿佛被摆在玻璃柜里任人品鉴挑选的窒息感一旦想起,便久久挥之不去。
然而今时又的确不同往日。
身处人世的喧闹之中,被宽容、敬重与真诚包围,她才终于有了实感——那些露骨的算计、肆无忌惮的打量、和敬语谦辞之下疏于掩饰的轻浮怠慢,确确实实已经离她而去。
参与者也好,旁观者也罢,她可以放心投入气氛中,享受她应得的一切,而不必担心被任何人质疑她的选择。
或许,她原本并不讨厌这样……
轻飘飘的放松感几乎令她沉溺。
有人从后方扶住她摇晃的身体,“这就喝醉了?”
“没有,应该没有……”
昏沉的脑袋得到片刻清醒,塞莱斯提亚重新站稳,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认真补充道,“……好吧,可能是有一点。”
苏伊忍俊不禁:“艾希礼呢?他不在你周围打转可真少见。”
塞莱斯提亚愣了楞,缓缓抬起一个隐含控诉的眼神:“……明知故问?”
“没办法,你们两个实在太奇怪,”
苏伊无辜道,“避嫌一样站得老远,偏偏一个喝成这样,一个打扮成那样,我想当没看见都难。”
她口中“打扮成那样”
的某人,此刻正端着一盘小蛋糕从讨论公式的人群旁招摇过市,留下身后许多双看直了的眼睛和许多场忘词了的对话。
而这些无声的惊叹又在片刻后化作大梦初醒的哀嚎,前一秒“姐姐我可以”
,下一秒“怎么又是你”
。
身为风暴眼的人却全然不为所动,继续收割着整片空间的目光,所过之处无不凄惨。
塞莱斯提亚只扫一眼,便收回视线,神色难辨。
今晚的庆功宴,庆祝的是她半年前在研讨会中得到认可的能量转换模型,终于结束了最后一阶段的收尾工作,即将正式投入使用。
正因如此,过去的一个月里,她光是同时专注于研究与日常工作就足够焦头烂额,无暇理会其它。
艾希礼起初有意替她分担工作,被拒后也没有坚持,而是彻底接手了她的生活起居。
然而随着期限临近,模型面世前必须做完的那件事又进展不顺,塞莱斯提亚一天天焦躁起来。
偏巧在这个档口,艾希礼开始早出晚归,问起来就是和不同的人见面聊天、做些杂事。
她总觉得他有所隐瞒,却问不出更多信息,本就临界的焦躁更上一层,过分的话冲口而出。
……然后艾希礼就“消失”
了。
说消失也不尽然——叁餐依然准时出现,工作日的午餐则会被神不知鬼不觉送到办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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