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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一种‘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的春风得意。
当然这种盛况自然是惹得许多男弟子颇为不顺眼。
在谢子厌打菜时,有人‘不经意’地撞了撞他的胳膊。
力气之大,撞得谢子厌手中的盘子一歪,蔬菜油渍顿时弄脏了冷白的长衫。
见状不少的女修发出了小小的惊呼。
站在一旁的邹太挑着眉,要笑不笑地说了声“对不起哦道友,我没注意。”
谢子厌垂眸看着自己被弄脏的衣衫,没说话。
对方以为他是个胆小怕事的,嘲笑了一声,自信地佛了佛脸颊旁的头发,朝自己心仪的女修走去。
“喂。”
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邹太察觉不对,下意识地回头,接着眼前一花,鼻子闻到了的都是油味。
在纷乱的惊呼声中,谢子厌直接将手中的菜盘子扣在对方的脸上。
“做错事就要承担后果,一句对不起有什么用?”
少年唇边漾着一抹冷笑,手掌攥着菜盘子还用力地在对方脸上摁了摁。
这善恶莫辨的美,让在场的一众女修们纷纷失语。
邹太此刻也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了,当众受辱,气的脸瞬间红了,这口气无论是谁也压不下去。
“我他娘弄死你。”
他横起袖子狠狠地擦了擦脸上的油污,祭出法器,双眼赤红就朝谢子厌身上刺去。
谢子厌自是不可能不还手,两人就这么在饭堂里你来我往地打斗了起来。
一时间木削齐飞,碗盘碎裂,女弟子们劝架声,男弟子们的喝彩声,饭堂里直接乱成了一团。
邹太修为比谢子厌高,但谢子厌这人剑势杀意极重,像兽类般不死不休的凶狠,一时之间两人倒是打成了平手。
只是时间一久,谢子厌眼看要吃亏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喝到“住手。”
一身淡粉色长裙的姜琰用剑挑开了邹太的攻击。
邹太此刻愤怒上头,长剑直指姜琰“你给我让开。”
“你们在做什么!”
姜琰柳眉紧皱,气愤地正要说话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
话音刚落,一个紫袍老者就出现在了两人中间。
姜琰松了口气,立刻回头担忧地去查看谢子厌的伤势“阿厌……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谢子厌看向她,摇了摇头。
姜琰这几天为了准备下一场比试被父亲关在屋子里,一直没得来及去看望谢子厌。
刚一出来就遇见这样的情况,心里别提多生气了,正想开口时紫袍老者冷哼了一声“在门中公然逞凶斗殴,是欺我无极门无人?”
“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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