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易阳迷迷糊糊的说。
这话让那边搞对象的两个人互瞅瞅,刘漠吸吸鼻子,“哪有酸味?”
“大冬天的,你能不能别在地上晃悠,也不嫌冷。”
郑易阳说。
付东偷偷地瞄那对对象,越看越觉得两个人有情况。
“你们看我白没白?我这段时间只要回家就泡牛奶浴,我也想像安琰那么白。”
刘漠见没人瞅他,叫了声安琰,“安琰,你看看白没白?”
安琰扭头想去看,被厉左直接按住了头,“不许看。”
安琰抿嘴偷笑,四哥在吃醋啊。
“四哥,你干嘛?”
刘漠说。
厉左扫了他一眼,好声好语地说:“你白,可白可白的了,快进被窝吧。”
“是吧,我也觉得。”
说着,刘漠去穿衣服,“你们不起床啊,快上课了。”
“去上衣柜里给我拿件小衫。”
厉左揉了下安琰的头。
自己的事被解决了,安心情大好,乐呵呵地就去了,拿回了一件白衬衫。
“你让我穿衬衫啊?”
厉左笑问。
安琰点头,笑的跟朵花似的。
对床的郑易阳被强制性的喂狗粮,边穿衣服边嘟囔,“哎,眼睛疼,疼死了。”
“安琰,看你这高兴劲,是不是早上来没人笑话你?”
刘漠问。
“你们做的事我都知道了,谢谢你们。”
安琰是真诚感谢。
“我们就不用了。
你谢四哥就行,你没看他喊的嗓子都哑了吗?”
刘漠说,“安琰,你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场面老壮观了,一百来号黑衣人涌进寝室,我感觉自己都可牛逼了。”
“操。”
付东趴在床上笑骂。
“那你操啥,根本就是。”
刘漠道。
安琰有点惊讶,去看厉左,“一百多个人,你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