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洪顺堂香主方大洪方大哥。”
“方大哥。”
“这位是家后堂香主马兴马大哥。”
“马大哥。”
韦小宝在这些香主面前逐一敬礼,一共引见了九堂的香主,以后引见的便是位份和职司较次的人。
陈近南待韦小宝和众人相见已毕,莲花堂香主蔡德忠是个白白须的老者,说道:“韦兄哥以后必是一位智勇兼全的小侠,自是英雄出少年,想必以后在我会中,必将建立大功。”
家后堂香主马兴又矮又胖,笑容可掬,说道:“今日和韦家兄哥相见,也没什么见面礼。
姓马的向来就会精打细算,这样罢,这和蔡香主二个,便做了兄哥入会的接引人,就算是见面礼了。
蔡兄以为如何?”
蔡德忠哈哈大笑,说道:“老马打的算盘,不用说,定然是响的。
这一份不用花钱的见面礼,算我一个。”
众人嘻笑声中陈近南道:“照往日规矩,有人要入本会,经人接引之后,须得查察的身世和为人,少则半年,多则一年两年,查明无误,方得开香堂入会。
但韦小宝在清宫之中担任职司,是鞑子小皇帝身边十分亲近之人,于本会办事大有方便,咱们只得从权。”
众人都道:“哥兄们都理会得。”
蔡德忠当下将天地会的历史和规矩简略给韦小宝说知,说道:“本会的创始祖师,便是国姓爷,原姓郑,大名上成下功。
当初国姓爷率领义师,进攻江南,围困江宁,功败垂成,在退回台湾之前,接纳总舵主的创议,设立了这个天地会。
那时咱们的总舵主,便是国姓爷的军师。
我和方兄哥、马兄哥、胡兄哥、李兄哥,以及青木堂的尹香主等等,都是国姓爷军中校尉士卒。”
蔡德忠又道:“咱们大军留在江南的甚多,无法都退回台湾,有些退到厦门,那也只是一小部分,因此总舵主奉国姓爷之命,留在中土,成立天地会,联络国姓爷的旧部。
凡是曾随国姓爷攻打江浙的兵将,自然都成为会中兄哥,不必由人接引,也不须察看。
但若外人要入会,就得查察明白,以防有奸细混入。”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脸上忽然现出异样神采,继续说道:“想当年咱们大军从台湾出,一共是一十七万人马,五万水军,五万骑兵,五万步兵,一万人游击策应,又有一万『铁人兵』,个个身披铁甲,手持长矛,专斫鞑子兵的马足,兵刃羽箭伤他不得。
镇江扬篷山那一战,总舵主领兵二千,大破鞑子兵一万八千人,当真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我是总舵主麾下第八镇的统兵官,带兵冲杀过去,只听得鞑子兵人人大叫:『马鲁,马鲁!
契胡,契胡!”
蔡德忠道:“『马鲁,马鲁』是鞑子话『妈啊,妈啊』的意思,『契胡,契胡』便是『逃啊,逃啊!
』”
众人都笑了起来。
韦小宝心道:“这有啥得意地,我都知道”
但面上丝毫没有流露出来轻蔑之色马兴笑道:“蔡香主一说起当年攻克镇江、大杀鞑子兵的事,便兴高采烈,三日三夜也说不完。
你接引人给韦兄哥说会中规矩,这般说来,说到韦兄哥的须子跟你一般长了,还是说不完……”
话到此处,突然想起韦小宝是个小太监,怎么有胡子?偷眼向韦小宝瞧了一眼,见他不以为意,才放了心。
这时李力世进来回报,香堂已经设好。
陈近南引著众人来到后堂。
韦小宝见一张板桌上供著两个灵牌,中间一个写著“大明天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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