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注定会胜利的赌局,是被庄家自己泄了底牌,让他们不可能输掉的赌局。
“你这个……!
!”
上野秋实咬牙切齿,想骂人,被气得发懵混乱的大脑却排列不出合适的词汇,只能急促的喘着气压抑自己心中的怒火,连胸膛也跟着快速起伏。
“秋。”
降谷零弯了弯眉眼,轻轻道:“能再见到你真的太好了。”
上野秋实下颌瞬间绷紧,死死的盯着对方。
“你的脑子是完全被公安的草包教育腐化了吗?”
好半晌,强制自己冷静下来的上野秋实嗓音沙哑,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语气愤恨的低吼:“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现在是什么身份,你自己又是什么身份?现在这种情况也敢拿自己的生命冒险?”
“刚才那枪如果按下去你现在已经死了,蠢货!”
“我还不至于连这种事情都忘了。”
降谷零笑着说,话语里装满了轻松:“我之前就说过了。”
“你不会。”
他很肯定的表示:“你永远不会对我们下手。”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
降谷零望着上方的人,眼底满是信任和笃定:“只要你没有彻底告别过去,你就永远是我认识的秋。”
“而我记忆中的那个秋永远都不会对身边的人下手。”
“我们之间相处的时间在其他人眼里或许很短,但对我们来说,这些时间足够了。”
降谷零眉眼微弯,抬手握住对方揪着自己领口衣服的手腕,面上露出几分自信和得意:“别忘了,我可是年级第一。”
“无论是观察力、洞察力、还是鉴别能力和分析能力,我都是学校的年级第一。”
“所以,你骗不了我的,秋。”
他望着上野秋实,语调很轻,每个字却吐露的十分清晰,而每个字里都包含着对自己的好友所承载的信任。
“你始终都是你。”
既没有因为两年的时间发生改变,也没有因为黑暗的洗礼而忘记自己的本心,更没有因为那些苦难折磨变得面目全非。
哪怕外面的高墙树立的再坚硬再冰冷,内里依旧是那个会在‘自己人’面前露出最柔软的一面,红着眼眶委委屈屈撒娇的人。
一时之间降谷零忽然有些庆幸,自己在小时候见过对方一面。
所以比起其他人,他更早的知道这个人的本性,也更清楚的明白。
波摩是他在黑暗中存活下去必须戴上的假面,而面具下方,是一只遍体鳞伤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红着眼眶又咬牙不肯让眼泪掉下来的笨蛋树懒。
就像小时候在公园里被好几个体型比他健壮的熊孩子围着打,这人都只是一声不吭一下一下的还回去,一路上没有任何表现,直到见到自己的家人才会扯着衣角,眼眶红红的跟人撒娇,才会带着鼻音和哭腔跟妈妈撒娇说衣服脏了,手疼。
只是他的家人现在并不在这里,所以他只能继续坚强的,戴上自己的面具。
而这个人本来是可以不用经历这些的。
降谷零轻吸一口气,压下心底忽然变得酸涩的情绪,自责和愧疚几乎渗入他的骨髓,连声音都控制不住的溢出些微颤抖。
“抱歉,秋。”
“都是我的错。”
他捏着上野秋实的手腕,手指不自觉收紧。
“如果不是因为我……”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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