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娜已经吓成了鹌鹑;“姐,求你了,我以后再不敢跟你作对了!”
“晚了!”
宋茵陈又剪下一缕头,这回是贴着头皮剪的:“从你端糖水鸡蛋给我那一刻起,这辈子,我跟你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宋安娜,你要庆幸一件事,如今是法制社会,不然”
没关系,猫爪老鼠也不是为了一口吃掉。
这辈子,她有的是时间跟宋安娜慢慢玩儿,她要把刀一点点戳在林丽萍的心窝上,看她晓不晓得疼。
“好了,完美!”
宋茵陈剪完,还贴心的掏出个小镜子:“来看看,姐姐给你剪的好看不!”
宋安娜不敢去看。
宋茵陈掐着她的下巴,将她脸扭过来:“怎么样,姐姐这手艺不错吧!”
宋安娜望着镜子里,她最为呵护得意的黑长直,被宋茵陈嚯嚯的乱七八糟,比狗啃过还不如的癞痢头。
她目光落在满地黑上,眼神阴戾咬牙切齿道:“宋茵陈,你不得好死!”
“一样一样,咱俩不愧是姐妹,我也是这么想的,如何让你这辈子过得生不如死!
所以,下次见面,有招尽管使,别再整那梨花带雨的动人模样,我不吃这一套!”
宋茵陈扯着宋安娜耳朵一字一顿道,看她疼的龇牙咧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坦。
她丢下宋安娜起身离开,很遗憾这会儿没手机,不然就可以留存记忆了。
就在宋安娜以为她走了的时候,她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长长的浇地粪勺!
“吃屎吧,宋安娜!”
“啊”
惊天动地的尖叫差点盖过旱冰场音乐。
金璨丢下鞋子冲了过去。
宋茵陈甩着手上的水出来:“你跑过来干啥?这边是女厕!”
金璨打量着她:“你没事?”
“没事啊!”
宋茵陈朝身后道:“有事的人在里头,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金璨嗤了一声:“关我屁事!
走,滑冰去!”
宋茵陈学过一段时间的滑冰,这方面她很有天赋,前几年旱冰场如火如荼开展,出现旱冰滑、花样滑、旱冰球等锦标赛。
姥姥还有过想送她进省队,参加比赛的念头。
后来因为姥姥被审查,家里一下陷入困境,这事也就搁浅了。
她穿着红色大衣,在旱冰场上如轻盈的燕子,正滑、倒滑、画葫芦、上波浪山冲浪,亦或是单脚旋转。
红色身影如火,让场上的年轻人为之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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