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傻子上下瞟了她一眼,见她双腿夹紧的磨了下,那薄薄的粗麻裤根本掩饰不了她那紧实的大腿,那雪白的肌肤都能透过裤子看清了。
“还说,被你日了那两次,你这都天没来了,我每天都在院口望着,今天还想是不是拿提篮鸡蛋过你家,又怕被桂花嫂说,你瞅瞅,这下头清肿了,你能不能”
说着,吴月芝的脸就红彤彤的,她原来可是极守妇道的,不知咋的就着了李傻子的道,这一想起李傻子下头那根金箍棒,这浑身就像是爬满了蚂蚁,又麻又痒。
这几天没见他,连水沟那边清淤也没见人,就想着他是不是生了闲气,想找个借口去他家瞅瞅,这心里头还想着呢人就来了。
哪能让他就这样走了,门都关上了,也不怕有人闯进来。
“婶,你咋骚成这样咧,你不是寡妇吗?这可要守节的”
“呸,守个屁节,这都啥年代了,那些老四旧,早扔了就好了。
乡里不是也鼓励寡妇改嫁吗?你别废话,赶紧的,我里去铺床服,你利落的进来”
“凭啥啊,你让我进我就进,我成啥了?”
李傻子很不乐意的说,起身就要走。
“哎哟,我说小满,你还别拿架子了,你好好服侍好你婶子,以后你想吃鸡蛋就来我这儿拿,要多少有多少,成不?”
李傻子这才转过身,抱住她就往里走。
推开房门将她扔在床上,把毯子抖开,就捂住她的胸,又抓又捏还揉了几把,弄得吴月芝身子扭来扭去。
“轻点,那地方不能乱捏,哎呀,我的小祖宗哟,你还拿嘴咬,你”
弄不得一阵,吴月芝就浑身瘫软下来,被李傻子扛着腿就深入进去。
一阵鼓捣过后,她香汗如雨,根本没力气爬起来,瞧李傻子还精神奕奕的,就愁眉苦脸的喘息说:“你这身子骨也不咋结实啊,咋就能这么给力呢?”
“你懂个啥,这叫瘦小精悍,来,我抬你去洗澡。”
李傻子抱起她就往厕所走,才觉她身体软得很,比赵秀英的都软,将她放下来,拿着莲蓬头淋了会儿,就帮她打肥皂。
“你瞅瞅,你这下头要不洗了,隔天还得红肿。”
“小满,你咋啥都懂呢?”
吴月芝低头瞧了眼,就说,“你上回说的药挺管用的。”
给赵秀英介绍的药膏也介绍给她了,她就跑乡上去买了两盒。
李傻子嘿嘿一笑,正要吹嘘,就听外头有人敲门。
“秀芝啊,我是你四海大哥,我来拿几颗鸡蛋。”
两人对望一眼,吴月芝就擦着水,穿了衣服,连奶罩子都没戴,跑出去开门,李傻子则缩在厕所里往外瞧。
大婚在即,新郎却意外身亡。母亲怜惜,她被悄然送去长安避难,却不想邂逅一段混乱悲凉的感情。静水深流,教人爱恨无奈的他至情至性,温柔体贴的他。是不顾礼教的束缚,选择深爱的他还是只求一世荣华,将人生随...
建个群,全订粉丝群131341657来时无迹去无踪,大唐贞观寄此身。漫随贫富皆欢乐,混作长安一痴人。...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禽兽她扶着腰,咬牙切齿。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恶如魔。一朝重生,她以为可以踏上一条虐渣杀敌的光明大道,岂料,拜师不利,落入狼口,任她腹黑的出神入化,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中。终有一...
我叫李明,我穿越到了异世界,还经历了仙人跳。算计我的那个人,叫萨琳娜,是哥哥艾伦的未婚妻,帝国现任元帅西里尔的女儿。我逃走了,开始了我的异世界生活。被通缉,被算计,被人瞧不起,一次次在生死之间徘徊。...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