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梅尔捏了捏已经舒服许多的鼻梁,迎上了几人的视线,那张苍白而如雪一般柔美的脸终于露出,纯洁绿眸和笑眼微挑的弧度仿佛天生有着亲和力,而薄唇锋利的线条却将这份疏离和温柔中和得十分微妙。
就连几位雄虫的震慑视线都有所动摇。
他们第二域、第三域竟然有这么漂亮的雄虫?!
“怎么了,你们的眼珠子不舒服吗?”
伊斯梅尔勾起唇角笑问,微眯的双瞳中透着森冷寒意。
冰冷的语调同方才略显烦躁的呢喃不同,如同一条滑腻的蛇,优雅动听。
三人被他盯得浑身毛,嗤笑一声反唇相讥:“我们不需要你这个病秧子担心,倒是你……这么晦气也不怕染了病给切曼斯阁下。”
伊斯梅尔闻言起身,理了理微皱的领口,慢斯条理地握住斜靠在一旁只做装饰用的斯塔晶制手杖,体贴地开口道:“要是嘴也不舒服,我不介意连同眼珠子一起处理。”
说着,敛起笑容的脸庞彻底露出锋芒,来自第一域的雄虫从根本上就碾压第二、第三域,更别提伊斯梅尔体内的古虫族血脉,他们家族是白狼蛛最后一支血脉。
伊斯梅尔不过是刚刚释放出敌意,就立刻让面前的三位雄虫面色一变,堪称惊慌地收起了自己的震慑。
这样可怖的精神力,和这副病恹恹的模样完全不符吧!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大概提到铁板的三人也不敢在切曼斯的订婚宴上闹出事来,只是最后提着声音道:“走走走,这一股子药味闻得本殿下要吐了!”
“别到时候咳死了还找我们算账!”
说着,几人离开了休息室。
静下来的休息室内,伊斯梅尔看着缓慢闭紧的大门,猛地又咳了起来,唇角也渗出条条血丝,心肺连着喉管,几乎半个身子都在疼。
看来没吃药之前,果然不能擅用精神力。
遭老罪了,好在他当炮灰经验充足,特别抗造。
伊斯梅尔想着,直到干咳再次止住才直起身来,指尖轻轻抹去唇角的血迹,仿佛没事人一般又将凌乱的丝捋到耳后。
“咚咚。”
有宴会的招待侍从敲了门,提醒伊斯梅尔已经到宴会时间,可以去参加正席了。
今天的宴会是切曼斯与蓝柯的订婚宴,切曼斯是第二域声名赫赫的大贵族雄虫,与他联姻的这位则是第三域出名的冷艳雌虫大美人。
两人间虽地位差距较大,但也算是你情我愿。
这一场宴会中请来的人,一二三域的都有,第一域中的大贵族就包括伊斯梅尔所属的塞西尔家族。
至于第四第五域的平民,则没有机会来这儿了。
赴宴的宾客几乎都是成双入对,就算是尚且单身的虫,身边也有着三两好友闲聊唠嗑,就显得伊斯梅尔这一身“丧服”
站在礼堂中央的虫十分奇怪了。
伊斯梅尔没做别的。
他正在寻找方才那三位雄虫,毕竟这里有点太无聊了,他还是得找点乐子。
也不知道随手在这里杀三个人,会不会造成剧情过度崩坏,导致世界重置?
伊斯梅尔不喜欢“重置”
,这会让他想起前任系统对他做过的一切逼迫行为,包括不限于在他即将逆转剧情前重启世界线、在他自杀时重复同一天、在他杀时反复复活鞭尸。
伊斯梅尔人没找到,好在每天闲的慌的雄虫很快就气不过又自己找上门来。
来人是方才某位呛声雄虫的哥哥,伊斯梅尔看不出他是谁,只是认出了躲在他身后的那位小雄虫。
伊斯梅尔没见过他们,可以肯定他们不是第一域的大贵族,也就只是淡淡地睨了一眼。
“哟,这又是哪冒出来的病秧子?好狗不挡道,让开。”
哥哥和弟弟一个脾性,甚至更加张扬。
都是典型被娇惯长大的小雄虫,连语气都带着一股子蛮不讲理。
他声音不大,却在整个和谐的宴会中十分突出,吸引不少人投来视线。
有人认出小雄虫和哥哥,也有人认出中央的伊斯梅尔。
但都只是稍稍露出吃惊的神情便噤声,他们可不敢参与到古血脉虫族的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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