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将他们找回来,等我调息过后,便带你们一同离开水下鬼集市。”
“是,是……”
苟英连番磕头,仿佛能够被他驱使,是他的荣幸。
九昭蓉此时仍处于昏迷状态,她的境界从元婴期跌到了筑基初期,如果不是最后戒钟离自己强行收手,她怕是要被彻底榨干,一丝修为都不剩。
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发,指腹擦去了她额上的汗和血。
其实在刚才,戒钟离吸取她修为的时候,只要一想到自己身体里的力量是曾经属于师父的,那种内心深处的喜悦就一下子充斥了他的胸腔,这种喜悦感让他无法控制,就像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扩大,他的修为也在此时大幅度的提升,再加上九昭蓉的修为,一下子让他跳跃了数个境界,达到了金身期修为。
金身期修为要远高于道修的大乘期,但与渡劫期不同。
道修的大乘期其实与渡劫期并有非常明确的界限,举例说,如果有大乘期的修士达到了大乘期巅峰,同时有资格冲击境界飞升,那就可以被称为“渡劫期”
,而纯粹的渡劫期称呼,则是如像魔尊那般,已经在这个大乘期巅峰持续了很久,同时不断在冲击飞升,所以又称为渡劫期。
而像九尊仙君那种,便是刚迈入大乘期行列,或只在大乘期初、中阶段。
戒钟离虽已入魔,也确如苟英所说,魔修已经不是佛修,境界不能以佛修的境界来衡量。
但就像魔尊能以道修的境界来衡量一样,在戒钟离前期都是以佛修升阶,此刻以佛修境界来衡量,便是金身期。
金身期有很多个阶段,戒钟离已达到了不灭金身,接近佛劫,只是现在他的修为和境界并不稳定,若要与魔尊抗衡,仍是十分危险。
他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尽量争取更多的时间,把九昭蓉等人送出去,逃离天魔鬼狱。
水下鬼集市的其他魔修,都已经通过饕餮云芦离开了,当康因为被戒钟离一击,受了伤,苟英原先准备将它安置回九昭蓉的储物袋,但鱼奴怎么都不同意。
无奈之下,苟英将一枚空间玉佩挂在了九昭蓉的脖颈上,让当康和鱼奴一同进入那个空间玉佩中。
这枚空间玉佩并不算上品,里面只有一亩地,一湖池,还有一间竹屋。
当时他身为天魔鬼狱长老之首,有一个鬼集市里的魔修想要调入四大魔堂中,便送上了这个空间玉佩。
它唯一与众不同的就是坚不可摧。
当时那魔修送上玉佩后,他的鬼侍卫觉得寒碜,便直接砸了玉佩要摔碎,却没想到这玉佩坚硬如石,砸在地面上都没有破。
他起了兴致,就让鬼侍卫拿刀砍,用法器压,甚至丢入了火炉里炼化,却不料玉佩丝毫不为所动,没有任何破损迹象,甚至完好无损。
之后他就将这玉佩留了下来,以防不时之需。
它的空间虽小,但若是真能坚不可摧,所有逃入玉佩中的人,至少在短时间内能够保命。
他拿出来给九昭蓉,是因为戒钟离十分在意她,甚至包括她身边的契约兽,以及一个跟契约兽走得近的哑女,都会略微上心。
戒钟离将九昭蓉抱起后,用斗篷掩住了她的面容。
他与苟英返回了水下鬼集市的集市道场,发现那饕餮运芦离开后没多久,果然又返回来了。
看样子魔尊是铁了心要将他逼出来,不抓到他,便誓不罢休。
“走吧。”
戒钟离没有犹豫,一步便跨上了饕餮运芦。
苟英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戒钟离的变化,除了本身的修为和实力以外,他已与从前腼腆羞涩的模样大有不同。
其实在修士中,一旦境界突破后人的思维和意识就会随之提升和变化。
戒钟离在低阶期产生的不解和疑惑,一旦境界突破就会彻底发生翻天覆地的改观,他会意识到很多东西,有许多从前想不清和无法理解的东西也会逐渐变得清晰,并且以更高一层的眼界去判断和解析它。
他们登上饕餮运芦后,便顺着地下河缓缓驶出了这座屹立了数千年的鬼集市。
四大魔堂的人一直守在鬼集市周边的十二个出口,饕餮运芦停靠在了一个地下河出口的岸边,这里聚集了一部分鬼集市中的逃出来的魔修,他们正排队通过此处,每一个人都会被四大魔堂的魔修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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