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呢?大家面面相觑,不得其解。
过一阵,傻子醒过来了,见书生还在眼前,便用木棍在地上敲了三下,气呼呼地瞪大双眼。
这个意思更难明白了。
“对不起,小弟愚昧,不解神意。”
书生推推眼镜,往对方衣袋里再塞了两个咸鸭蛋,“还请大仙进一步指点迷津。”
“你去戴眼镜呵,你去喝牛奶吃蛋糕呵!”
傻子不耐烦地放口咆哮,“人家睡在桐梓岭下,饿了几十年,冻了几十年,不找你,找哪个?”
这下算是听出点意思了。
桐梓岭?他是说桐梓岭,是说出了这个明白无误的地名。
但桐梓岭下只有一片包谷地,有些杂树林和小水沟,能藏有什么故事?书生立刻带上锄头去那里翻刨,看能不能找出什么坟石,什么灶砖,什么老树根,什么蛇洞或狐穴。
一无所获之后,又找村里老辈人细细打听当年。
一位牙齿掉光了的叔爷想了想,才闪烁其词说出一件事。
大概是这样,那是抗日战争后期吧,一个日本伤兵摇着白毛巾,扶杖跛行入了村,连连鞠躬地讨饭吃。
建华的爷爷给了他茶饭,还接受了对方答谢的一支钢笔,但乘其不备,痛下杀手,一锄砸开了对方的后脑门,然后把尸体丢入砖窑,点燃柴火,封住窑口,烧出了皮肉焦臭的一股怪味。
这一往事的知情者极少。
当时为了防止日伪报复,几个当事人发了毒誓的,几十年来果真守口如瓶,秘密都烂在肚子里。
因此,眼下叔爷的回忆也是有三没四,东拉西扯,似是而非,疑点不少,一时说是这个下的手,一时说是那个下的手,一时说是被逼下手,一时说是意外失手……但无论如何,一个外乡人既然落了难,鞠了躬,面子踩在脚下了,遭此横祸还是令人唏嘘。
好,退一步,即使他罪大当诛,杀了也就杀了,但没让他叶落归根迁葬故土,阿弥陀佛,似乎仍有点让人不忍的。
照老人们的看法,一个人哪怕尸骨无存,但一个衣角,一撮头发,还是得归还家乡和父母的吧?家里人想报个梦,总得有个去处吧?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六神无主的书生遵老人们指点,找到当年的窑址,洒上一筐石灰,大概有消毒的意思;淋上一碗鸡血,大概有镇邪的意思;再供上米饭、猪肉、鲜果,大概有拉拉关系和亲切慰问的意思。
作为一个中学教师,他从网上找来一些日本字,制作出一堆日本冥币,在窑址前烧出了一缕青烟。
说也奇怪,几天之后,他妹妹果然回家来了,挂着大耳环,穿着超短裙,支着一个狼牙棒式的爆炸头,与以前的模样大不一样,显示出这一段时光确实不同寻常。
但说起这五个月的失踪,她一言不发,顶多是眼圈一红,掉几滴眼泪,或者突然咯咯咯地大笑,让身旁的人惊惶不已。
不过有一条,据她举手发誓,她根本没去日本,不认识什么日本人,也不像几个同辈姑娘猜测的那样,对什么日本卡通片有兴趣。
总之,她与桐梓岭那一个死鬼似乎没有任何关系。
她说的也许都是真话。
但村民们觉得,摆平了桐梓岭那一孤魂野鬼,消除一大隐患,可能还是很有必要,是新农村建设的一项重要工作。
想想看,再想想看,建华后来遭遇车祸怎么没伤皮肉?他家的橘子这一年怎么结得那么多?他何德何能怎么一举当上了学校的副校长?……这些奇事都让人们浮想联翩。
后来,祭亡灵烧纸钱时,有更多的人会多烧一把——朝桐梓岭的方向。
不知什么时候,人们突然注意到,傻子再也没有来过这里了。
他留下的一个旅游帽,帽檐很长的那种,久久地挂在村口小树上,已经蒙上了一朵白色的鸟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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