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很疼,可能是解完蛊毒的后遗症。
陈策安自己按着自己的额头,面上不悦。
桑槐继续开口:“太子殿下不日将去均州。”
当今圣上的身体越来越差,应该熬不了多久了。
太子此刻去均州,有些奇怪。
他不应该死守在京城吗?这样皇帝一死,他还能立马稳固自己的政权。
均州有什么值得太子殿下亲自走一趟的东西吗?
有意思。
陈策安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潜意识告诉他,那东西一定很珍贵。
“查。”
查清楚均州那到底有什么?
太子一个草包,他到底在密谋什么?
不过,不管太子密谋什么,总归不会是他的对手。
陈策安对这天下,势在必得。
他倒也不是对皇位感兴趣,他只想灭了晋国。
桑槐得令下去安排人去往均州。
陈策安站在窗前,他把玩着自己手中的玉扳指。
阿棠还是没有回来。
腊月都要来了,阿棠还是没有回来。
她当真不回来了吗?
想到沈青棠,陈策安的脸色越的森冷,手紧紧的攥起。
如果眼前有一个人,都能被他立马掐死。
雪越下越大,模糊了他的视线。
青年手中的佛珠又轻碾了碾。
……
腊月终于到了,沈青棠一觉睡醒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最近因为受了风寒难受的很,眼圈也因为打喷嚏这个动作红了些。
她好难受啊。
“惊雪,快拿帕子来。”
她流鼻涕了,好脏。
“小姐下次还敢窝在窗边睡觉吗?”
惊雪一脸心疼的看着她,窝在窗边睡觉就算了,怎么还开着窗?
腊月的寒气最伤身,何况她还怀着身孕。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沈青棠知道自己做错了,她看着话本没一会就睡着了。
“奴婢去烧些红糖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