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酒一时有些难以理解,不知道这个词,究竟是顾殊钧在气头上说错了,还是别的什么意思。
他扫了眼浴室的方向,轻叹一口气。
病人的心思果然难猜。
怪不得顾殊钧这个地位,却连讨个老婆都需要靠联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苏时酒困了,他总觉得顾殊钧这一次的洗澡时间,比寻常要长上很多。
待对方终于从冒着水汽的浴室里走出,强撑着还没睡的苏时酒坐在床上,一眨眼,眼角先泛出泪花来。
他打了个哈欠,问:“顾殊钧,你想要什么实际的?”
顾殊钧擦头发的手一顿。
水珠顺着他宽阔的肩膀向下滑,擦过他侧身上瞧着妖冶异常的纹身,带着腹肌和人鱼线的侧腰,最终没入深色的子弹内裤里。
他语气淡淡回:“没兴致了。”
苏时酒:“。”
行叭。
那就等回头有兴致了再说。
苏时酒倒头就睡。
顾殊钧吹完头发,见苏时酒睡得香甜,脸色更冷。
他重重哼了一声。
只可惜,已经陷入香甜梦乡的苏时酒,完全没听见。
第二天早上六点。
铁面无私的顾殊钧一把掀开苏时酒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