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儿近了好多,透过纱帐扭头去看,东边的窗栏上站着一只长腿黄羽的鸟,脑袋灵动的动着,咕咕的声音便随即传了出来。
这什么鸟?呃,看上去没几两肉。
太邪恶了!
第一眼过去后,他竟然是想着这鸟有多少肉。
鸟儿似乎感到了危险,拍拍翅膀,扑棱棱的远远飞走了。
岳陵撇撇嘴,试了试身子没事,慢慢的爬了起来。
嗯,有些发虚。
这不废话嘛,换谁也发虚。
除了一早吃了点油条稀饭的,大半天没进食儿了吧。
后来又掉水里了,既然被救了,估摸着没少吐。
这会儿要是不饿,还真当是终结者不成?
唉,看样是注定了要留在这儿了。
连肚子里那点原本世界的吃食儿都吐干净了,倒也算穿越的彻底,彻底跟那边说拜拜了。
他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古里古怪的。
只怕这个时候还纠结着肚子里吐出去的东西,是属于哪个世界的,也只有这位爷了。
这里…..唔,应该是在船上。
岳陵感到了一丝极轻微的晃动,透过一侧敞开的窗子,能看到外面水天寥廓,风中带着丝丝的湿气。
只是这里似乎不是自己掉落的那个湖吧,四周好像没有人,也不似当时所见周围那么繁华。
冷清清的,倒似是一处荒野滩涂一般。
身处这间屋子里摆设倒是素雅精致,除了临窗摆着一张紫檀木桌子,再就是几个秀墩儿,墙上挂着几幅字画。
这应该也是艘画舫吧,难道救自己的是当时湖上哪位美人儿?会不会是那位彩荷呢?记得当时也就那边围着的人多。
不对,不会不会,那画舫离着自己太远,而且,现在竟然泊在这么一处偏僻的地方。
以那彩荷姑娘的人气,又怎么可能这么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