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不到。
燕殊跪在她身边,明月身后不得不靠到了冰冷的柱子。
他不管不顾地拉着明月替自己按着伤口的双手,他的皇后身体紧绷,微微后退。
她以为自己会伤害她吗?燕殊唇角勾起几分讥讽的弧度。
两人呼吸间充斥着血腥味与宫殿里熏着的香。
“姐姐想让我成为什么样的人,姐姐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要怎样才能接近你想要的模样?
你告诉我啊,你从不将这些告诉我,从不对我敞开心扉,我如何揣度你的心思呢?
姐姐。”
他忽而很轻地说着,若他在质问,在愤怒地控诉,明月都不至于愣在了原地。
偏偏他在痛苦地向她寻求帮助,像是马上被抛弃的孩子最后的挽回。
被搁置在桌脚边的宫灯照亮燕殊侧脸,凤眼狭长,秾艳逼人。
他还是永安侯时仅仅因为容貌被赞“公子如玉”
,他另一半边侧脸则是完全处在昏暗中看不清。
“我厚赐了被处死宫人的家人。”
明月沉默了半晌,只能这么说着:“……谢谢。”
帝王垂眸看她,明月却别开了眼。
燕殊大概能知道明月在想什么,她在勉力说服自己阿殊不是她那个世界的,阿殊是病人,要体谅。
青年的黑眸陷入了毫无波澜的境地,他半阖眼苦笑了一声,明月做好了心理建设后看他是这样的表情,黑白分明的眼眸细微地颤动了一下。
“别这样明月,我在你心底是个很难对付的病人吗?
那你对我的爱呢,是在可怜我吗?”
面对着一连串的问话,明月尽力回答着:“阿殊,不是可怜。”
“……不全是可怜。”
到最后明月自己也糊涂了,她补上了一句。
燕殊话语声如碎玉般在她耳畔响起,他麻木又偏执地道:“不要你可怜我,不要你的愧疚,爱我好不好?”
“你怎样才相信我爱你。”
赵明月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她手指蜷了蜷终于抚上了燕殊的脸颊,她轻轻抚去了滞留在燕殊脸庞上温热的泪。
你怎样才相信我爱你。
燕殊恍然回想起什么,他的母妃也曾这样歇斯底里地质问着他的父亲。
而那个皇帝是这么回答的:把心剖出来给我看看。
他的母妃李蝉衣厌恶父帝,一丝爱意也不会有,所以那番问话完全是李蝉衣被关得有些疯了,哀恨地问出了一句。
父帝自然也明白这一句话会问出来的缘故,故而回复了这样病态的一句话。
孩童时期的燕殊被母妃刻意地忽视,被宫人敬而远之,被那个名义上称作是自己父亲的人当作筹码来威胁李蝉衣。
被父帝试药的痛苦已经胜过世间大部分痛苦,所以在许多时刻他都分不出感情来看待周围的一切。
直到某一天,李蝉衣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与父帝说了一句:“他一个字都不认识,送他去读书吧。”
这消息不知道对自己来说是好是坏,燕殊每日多了一个任务,便是去学堂报道,在学堂的时间里他能少受一些苦,他以此麻痹自己所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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