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鸦片。
呼延卓听的双眼一瞪,一拍大腿,赞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古人诚不欺我!”
秦鱼雁也听的心绪难平,未曾想,他这深藏行迹的半年光景,这小子竟然做了这么多事儿。
“哎呀,不好,那“花脸子”
要糟了!”
呼延清风忽的低呼了一声,她怀中紧抱赤狐,听到船夫这么一说,自然也是心生好奇,可这一瞧,却见河面上几艘快舟,如箭矢般,朝那铁头所驾的小船飞快逼去,未等到近前,快舟上,已见一个个赤膊汉子,手中抛甩着爪钩,后缀长绳,纷纷朝着前面小船抛去。
这要是被丢中,拖拽之下,小船那就像是咬钩的鱼,再难挣脱,届时等到船身一破,船上人必然是落入河中,而且一看那几个汉子必是深谙水性的好手,到时候一拥而上,只怕铁头刀法再好,落到水里,也免不了身死当场的结局。
“鱼雁,多好的孩子啊,要不救他一救吧!”
呼延卓瞧的紧屏气息,心弦似乎也被这惊险一幕给提了起来。
“先上岸,过了河,就是山西的地界了!”
秦鱼雁也是心神紧绷,紧紧握着手里的弓。
那船夫一听他们要救人,嘴上虽没说什么,可暗地里却愈拼命地力摇桨,加上顺着水势,这对岸越来越近,眼看已是不远。
那边,几艘快舟上的钩索已是纷纷抛出,铁头就是刀再快,也不能眼顾八方不是,顾此失彼,几刀过后,船身上赫然已挂着几只爪钩,被快舟上的汉子死死拽着。
还有快舟,则是飞快逼向小船,干脆持刀而上。
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看的两岸的人全都来了精神。
却是没人留意到,一艘马车,正悄然上岸,沿着岸边,飞快追逐着舟船。
这时候,秦鱼雁忽的神情微凝,他就见前面不远,居然有一叶小舟横身赶出,如异峰突起,挡在了铁头面前,舟上之人,面色阴白无血,狭眸无眉,长脸兜颌,颧骨高突,下巴还留着一簇浅须,赤裸的上身纹着一只下山之势的独眼恶虎。
此人紧系着一条浅青色的灯笼裤,头顶光秃,唯有后脑勺留着一条细小的辫子,腰间还挂着两柄奇形特制的刀子,正满目杀机,阴沉怪笑的看着铁头,顺势已握刀在手。
这人脚下一稳,小舟竟是始终横身在河面上,度极缓像是等着铁头。
白面虎?
不知为何,秦鱼雁心里当即就冒出来这三个字。
他突然道:“呼延大哥,你来驾车!”
心知他要做什么,呼延卓眼睛一亮,二话不说便接过了缰绳,就见秦鱼雁深深吸了几口气,已握弓提箭在手。
而河面上,那铁头连连劈杀数人,等瞧见白面虎,也是不加掩饰的杀意,双眼赤红,不闪不避,径直撞了上去。
只闻“砰”
的一声,舟船相撞,其上两人,俱皆跺脚跃起,刀锋碰撞,刹那便爆出一团团火星。
可就短短几招,空中再炸开一道血花,受伤的,是铁头,他面颊上血水长流,竟是挨了一刀,不但脸上挨了一刀,身上又见血水飞溅。
那白面虎面露狰狞恶笑,手中刀势更急,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
谁也没瞧见,
岸边有一人忽自一辆马车上狂奔跳下,大步飞赶,脚还没停,手中已弯弓搭箭,拉弦蓄势,弦上三箭齐,伴随着沉重的气息,他整个人都似膨胀了一圈。
只睨了眼那白面虎,秦鱼雁已是松弦放箭。
“绷!”
弦声一颤。
秦鱼雁指缝间所叩三箭,刹那间已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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