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按他们所说,碰了他印记的谢璟深岂不是就得对他下半辈子负责
白行歌觉得这事情听起来简直就像是那些长辈们当初为了不让人轻易发现他身后的印记,恐吓他而编造出的谎言。
瞧,他现在半点感觉也无,除了那个地方敏感了些许之外,他并没有感受到有什么羁绊或是契约的形成。
于是白行歌没有将此事告诉谢璟深,反倒是后者在确认碰了那个印记不会给他造成什么伤害后,意味深长地回了句“那我明白了。”
白行歌并不明白谢璟深究竟明白了什么,然后就见到谢璟深突然弯腰,低笑着对他说“白行歌,其实我也挺记仇的。”
他一开始还没理解过来谢璟深这句话的意思,直至他忽然被谢璟深翻了个身压在床上,不安感才逐渐袭来“谢璟深你想做什么”
“礼尚往来罢了。”
谢璟深淡漠地回道,“那日你给我下药的时候,把我伺候得挺舒服。
作为回报,我也可以帮一帮你,不必言谢。”
白行歌努力挣扎“我不需要,你放开我”
谢璟深倒是公事公办的态度“别乱动,药还没上完。”
白行歌的手在床铺上抓了抓,咬牙怒道“谁上药用的这种姿势你先把我放开。”
谢璟深的力气是真的大,只被他一双手钳制着,他就完全动弹不得。
他听见身后的谢璟深沉沉一笑,语带笑意地回了句“我啊。”
“”
白行歌有点后悔,先前有机会给他喊人来帮忙的时候,他没有大喊阿竹的名字而是给了谢璟深机会跟他打商量。
等后来他意识过来想喊人时,已经没有能够发出声音的力气了。
谢璟深确实是拿着药膏在给他上药,只是动作分明就故意借着上药的名义,触碰着他后腰处最敏感的部位,让他浑身发软毫无抵抗能力,意识也越发混沌,身体甚至还被刺激得起了一种奇怪的,让他有些无措的反应。
白行歌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屈辱,浑浑噩噩之际,他只记得自己就顾着骂那个姓谢的大流氓了。
他红着眼睛趴在床上,周围忽然被一股不属于自己且十分强势的气息包裹,像是想要彻底在他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沾上这个味道,让他无法轻易逃离。
“白行歌。”
谢璟深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扑到他耳边,他的心微微一颤,才惊觉对方竟离自己如此之近。
这样的距离,着实有些过于亲密了,已经超出正常交往之间该有的距离。
谢璟深的声音就像是来自深渊的恶鬼,带着一种散漫的冷傲,和不知从何而起的诱惑“从最开始见面你就该清楚,我并不是什么和善的大好人。”
白行歌又下意识回想起谢璟深凝视着自己的眼神,忽然陷入了迷茫。
他明明知道谢璟深对他很可能图谋不轨,上药接近自己这种事只要他极力拒绝,谢璟深又能奈他何他明明心里有这样的猜测,可最终还是纵容着他,让他拥有步步接近自己的机会,甚至这般欺负他。
白行歌没忍住想,如果今日在自己身边的人是季君延,他也会有同样的反应吗
他很快就否决了自己的答案。
若是季君延,他想,他或许连让他动手给自己上药的机会都不会给。
为何,他却能够允许谢璟深靠近自己被这般欺负,心里生气有之,可仔细一想,却发现并没有太多的厌恶。
白行歌冒着冷汗轻喘着气,谢璟深似乎发现了他的狼狈,又低声在他耳畔,似诱惑般说“我帮你可好”
他觉得自己的耳朵大概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还在维持着最后的倔强“不”
他堂堂大国师,怎能如此堕落,经不住这点诱惑而沉沦
烛火摇曳,万籁俱寂,客栈里的人似乎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唯白行歌和谢璟深的房间已经超过了平日里就寝的时间却还亮着,偶尔还有小猫叫声般的呜咽从里面传来。
夜里,身心俱疲的白行歌就连在梦里也被骚扰着。
他梦见自己回到了那许多年未见的大祭坛,最后一次见到这个地方,还是他娘亲带着他一起,围观自己的亲爹祭祀的时候。
本该是破烂不堪的祭坛在梦里似乎又恢复了最初的光辉,披着各式各样宽松衣袍,辈分几乎都足以当他长辈的人聚集在那里,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场面哄乱得很。
白行歌还在人群中见到众星拱月般被围绕起来的方元,后者最先发现他的到来,立马欣喜地朝他招了招手“臭崽子,你真不错啊,终于长大开始有想法,准备成家立业啦”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
方诚被砍下脑袋。方诚被刺穿了心脏。方诚被塞了满嘴大蒜。方诚被拉到阳光下暴晒。方诚被愤怒的仇敌碎尸万段。方诚复活了,对仇敌们摊开双手其实我不是吸血鬼众人怒吼我信你个鬼!...
...
没有傅队破不了的案,却有他撩不到的人。他追沈检察官,宝贝宝贝地撩,六年了还没追到手。他朝她走了999999步,可她连朝他动动脚都不愿意。当有一天,他关闭了只属于她的鱼塘。她急了!!!琛哥,你的鱼塘是不是漏了??傅琛抱歉,休渔期,不捕鱼了。沈晚舟后来,鱼儿主动跳上岸了。他慢慢明白,原来高端的猎手往往...
...
云浅身为渡劫期的大佬,不幸陨落。为了再世为人,重新修炼,她不得不穿越到各个世界中变成了炮灰惨死多次后,云浅总算达成了完美炮灰成就。从此,她的任务变成了帮助炮灰翻身做主,复仇虐渣。女强,又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