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狼牙棒借着刚才没有砸中蓝刚余劲,划了一个更小的圆孤再次冲向蓝刚的背后。
蓝刚的枪虽然发去较早,可是它竟然比之弩山的狼牙棒要慢,蓝刚眼见伤敌不及,而弩山的狼棒就要触及自己身体,只手丢掉和长枪,身子一偏向马下摔去。
只听“呯”
的一声,坐骑的腰上被那狼牙棒砸了个正着。
“唏溜溜”
一声长嘶,那战马早一个滚翻倒在地下,带的蓝刚在地不滚了几个跟头。
“哈哈……”
弩山长笑一声,弩山舍了他取其他骑兵而去。
步下早有清军的士兵来招呼他,一柄柄长枪,一把把战刀挥着舞着奔向蓝刚。
“哈哈!
痛快,男儿心似铁……哈……纵死亦千钧……喝”
手中长刀一次次挥出,飞濺的热血的扑面而至,嘴里大声高歌,如火的热情在胸膛中燃烧……
激战过后的,清军的士兵们也均感疲惫,同时心中也多了一点点的敬重。
一个个都说“这些家伙悍不愄死,感上当年的关宁铁骑了。”
弩山面无表情的听着手下的报告。
“禀将军,此战我前锋营共伤亡五百余人,而明军八百骑兵全部阵亡,无一人投降。”
“好,好,好,好一个八百死士。
带我去他们那个将军阵亡处看看。”
蓝刚手中长刀已然折断,孤独的坐在一堆尸体上,一旁处有几个明军兵士的残躯,狠命的挤向他,硬簇拥着他的身体不使他倒落。
蓝刚确是已死了。
他坐在那里,垂着头。
头上的红缨被雨淋的贴在头顶的范阳笠上,胸前是一个明军士兵尸身趴在他的腿上。
蓝刚的一只手搭在那个士兵的肩上,就好像一个兄长在安慰受了伤的兄弟。
另一只手握住一把长刀,拄着自己的身体。
他的样子,让弩山看着,像是一个随时会站起来冲向敌军为自己的兄弟报仇血恨的战士。
“这们的敌人……应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家伙……没想到盟军之中也有这么一群血性男儿……”
弩山想着,抬起头看着满是鲜血的战场,望着这些他面无表情,眼神显的空洞。
“传我将令,把这里的明军好好葬了,把那柄白蜡杆的长枪寻来,和他们安葬在一起。”
“是”
传令兵应了一声,心里还嘀咕“弩山将军这是怎的了?嗓子怕是刚才点阵之上喊的太大,有些暗哑。”
……
马鞭挥处,弩山骑在马上,目视向终点的那个方向,口中大声发出命令:“传我将令,兵发建宁城。”
“是”
众军兵应处,旌旗招展、战马长嘶……
弩山回头看看那个黄土包,一块青石碑上刻着四个大字,“精忠报国”
。
“你的结束了,我的还没有,也许现在才是一个开始……。”
回过头,弩山将这件事抛向脑后,毕竟他的结束的了,而他可能才是一个开始。
阴雨还在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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