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撑在她身侧,凑得极近,眼中有火苗窜动:“是我不好,回来晚了,晚来我便把自己水煮了给你吃。”
他甫一出声,才发觉自己嗓音已是嘶哑。
顾云容起先闷声不语,发觉他一只热烫的手抚上她脸颊,一把按住他的手:“说,这阵子去了哪里?”
他在她脸颊上吻了吻,气息越发凌乱,声音已喑哑不成调:“去了好些地方,但无论去哪里,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夏日衣衫单薄,两人抱在一处,热汗冒了一层又一层。
顾云容心里乱糟糟的,有些晃神。
她此刻被他搂在怀里亲吻,才真切地感受到他回来了。
她气得在他背上捶了几下。
她这阵子每日扳指数日子,可总也不见他回来。
她面上每日或在府内看看书修修花,或出去跟人抹牌闲谈,但其实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她总是不想让自己回到前世的那种心态,不想再让自己的心绪时时被他牵拉,但她现在发现这是不可能的,感情是不可控的。
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总会在不经意间想起他,看到什么都能拐弯抹角想到他身上。
她以为自己一人在府内晃荡会很自在,其实她感受到的多是落寞。
她知道他有正事在身,但相隔这许多时日才看到他归来,她心里还是有些委屈。
不可理喻,但无法避免。
她被他紧贴吮咬得双唇微微发疼,还没来得及扯住他,又被他含住耳珠。
她一瞬失声,面色涨红。
他发觉她的异样,举动更缓,又侧头温柔吻住她轻张的双唇。
顾云容满头冒汗,双颊滚烫,仿佛置身火上炙烤。
她恍然间想起了难受的洞房夜。
头一回疼得她恨不能咬死他。
若她当时有力气,八成早将他一脚踢下去了。
后来好容易成了,她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了,谁想到才缓了一缓,他就又压了上来。
她到后来神智已经不甚清明,一头睡去。
最后他是如何给她擦洗的,她都不记得。
甚至下人进来收拾了一通,她也全不知晓。
她醒来就发现战况惨烈。
就这样一直难受了三四天,她才敢让他再碰她,但同房时也还是不适。
算下来,两人磨合期不短,后面才好起来。
顾云容抿唇。
她听说初夜的疼痛程度与个人体质也有关,但她觉得她疼成那样,跟他自身硬件条件也有极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