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我都病了,他还要满足自己的兽欲做个实打实的畜生吧?
可要怎么装病?
装病的话,很可能被姜明初拆穿。
那不如……真病!
许微棠说过,某种程度上来说,我是个狠人。
比如我一到晚上,说睡觉就立马睡觉,绝不玩手机;不管几点,只要是我设置好的闹铃一响,立马起床,哪怕寒冬;拿了快递我能堆在墙角几天不拆;能够听完别人发来的60S语音轰炸且波澜不惊。
我说真病,就真病。
脱掉衣服,走到花洒下,我把水龙头开到冷水最大的地方,然后任由冷水从头到脚冲刷。
瑟瑟发抖时,我紧咬牙关。
冷是很冷的,可再冷,我都的忍着。
我宁愿发烧住院,也不要被姜明初那头猪给拱。
那种透心凉的感觉,我渐渐接受下来。
此时,我被冷水淋湿,眼睁睁着自己的脆弱被自己亲手撕碎,再亲手重组,迫使自己坚强起来。
我恍然想明白一件事——除了疾病本身,你所感受到的一切痛苦皆来源于认知,即,你对这件事的想法,法,预测……因此难受,痛苦,忧虑。
好比我现在,对姜明初的真面目一清二楚后,我毫无期待和预测,所以坦然而镇定。
所谓身不苦则福禄不厚,心不苦则智慧不开。
最能让人变强大的,永远是那种生不如死的时候。
经历过这一场,我将彻底明白什么叫涅槃重生。
大概淋了半个小时的冷水,然后一直没着急吹干头发,到傍晚七八点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脑袋昏沉,迷迷糊糊。
姜明初和我说话时,我已经有点恍惚。
他伸手来探我额头,脸色一沉,“桢桢,你发烧了?”
我头痛得很,浑身滚烫发热。
姜明初立马带我去了医院。
一阵检查下来,高烧快四十度,医生住院观察一晚。
我头昏得不行,迷迷糊糊睡着。
后来半夜,我被被烧得口干舌燥,给渴醒了,朦胧睁开眼后,我发现病房里灯光昏暗的,只有门廊有点光渗进来。
我正要起床倒水喝,却听见了一阵细微的喘息声。
就……很暧昧的那种女人的喘息。
我脑瓜子一下炸开了,盯着浴室的方向——那声音,是从里面传来的!
“明初哥,你胆子可真大,你老婆在外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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