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金绿色的猫眼愣愣地看着他,一片茫然,明明布满了鲜红的血丝,却分明没有留下一滴眼泪。
仿佛一块蒙上了厚厚灰尘的玉石。
海燕心中不忍,轻柔地将眼前的少女揽进怀中:“空镜,想哭的话就哭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点。”
“海燕哥哥,”
空镜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抓得极用力,连指节都泛出青白。
她的声音隔着衣料闷闷地传来,“我也想哭的,可是……可是……为什么我却连眼泪也无法流出呢……为什么……会这么残酷……如果连这样的守护都做不到……那么,我又是为了什么回到这里、留在这里……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湿润的感觉渐渐从胸口扩散开来,海燕抚摸着她长长的发丝,缓慢而又郑重地开口:“丫头,你知道尸魂界的人死后会怎么样吗?”
空镜怔了怔,声音带着沙哑的哭腔:“整死后进入下一个轮回,会在现世重新出生开始新的一生;但是死神死后是没有来生的,身体会渐渐消失。”
“对,”
海燕点点头,继续道,“我们的身体是魂魄,要是死了,身体总有一天会化作尘埃,成为构成尸魂界的灵子。”
顿了顿,“浮竹队长有一个主张,他将战斗分为两种:一种是为了守护生命而战的战斗,一种是为了守护尊严而战的战斗。
但我觉得,其实这两种战斗归根究底都是为了守护——心。
可是,心又是什么呢?心又在什么地方呢?
心不是在身体里,当你思考着某件事时、当你思念着某个人时,心就会在那里产生;如果这世上只剩下一个人的话,那么所谓的心不就不复存在了吗?所以说,‘心’,是存在于人与人之间的那种羁绊。
我们死后,身体化为灵子,融入尸魂界的一砖一瓦,但是我们的心却可以托付给自己的同伴。
那个孩子将她的心托付给了你,她的心就能永远在你的心中留存下去,她一直活在你的心中不是吗?原先作为她的身体的灵子也一直在你身边不是吗?她没有留下你一个人,你的身边不仅有我们大家,也有那个孩子的守护啊。
你是幸福的,空镜。
所以,在痛哭之后,你应该更加幸福地、更加快乐地、微笑下去。”
虚掩的病房门口,闪过一片黑色的衣角。
银发的少年靠着门边的墙面,悄悄握紧了自己的双拳。
因为“在虚狩实习中一人斩杀了所有的虚,表现出了超越三回生的实力”
这个理由,所以空镜从四番队回到真央后便成为了六回一组的学生。
自那次虚狩过去已有近三月,当所有人都欣慰地看着她从失去蓝的阴影里走出来的时候,只有空镜自己知道,在今后长久的岁月中,那将是她在黑暗中独自舔舐的伤口。
此时正是寻找斩魄刀的第一天。
根据老师所说的方法进行感应后,空镜终于站在了位于一座不知名的山中的一个石洞口。
正是八月末难得的好天气,阳光从苍穹之巅软软地照下来,没有夏日炙热的暑气,仿佛轻纱一般柔和,不干燥、也不湿热。
然而站在洞口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夹杂在扑面而来的凉风中的阵阵湿气。
空镜摸了摸腰间的浅打。
这把本是蓝的浅打。
略作停顿,她向着洞内走去。
纯粹的黑暗在眼前弥漫开来,她回头看了眼身后,明媚的阳光被留在了洞外,随着她渐渐深入洞中的脚步,洞口的光亮渐渐变小,然后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光斑,最后终于消失不见。
沿着长长的坑道走了很久,又走过一个岔道,眼前竟毫无预兆地弥漫起浓重的雾气来。
视野中顿时白茫茫一片,已经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而且,连一直从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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