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如何,与我何干?我要如何,又与你何干?”
沈容说完就回自个洞府去了,独留余妍一个呆呆的立在风中。
她原是想徐徐图之的,可一听说有女人找他,她就不管不顾的跑了过来。
她以为她藏的很好,谁知道一到他面前,她所有的伪装都是徒劳。
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有些累了。
早知如此,她这么些年做的还有什么意义。
可就这么放弃?她当真是不甘心。
可不甘心又如何?许或只有有一天,她能超过他,这才有可能与他走到一起。
这想法一出,余妍自己都觉得心惊,不过却让她那颗几近破碎的心又慢慢愈合了。
林珠到山顶上的时候,就见着余妍那一脸疯狂的模样。
正要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就见着余妍露出了个诡异的笑容,急的她口不择言道:“你又做了什么?师秦呢?”
余妍早知道林珠的心思,却从不把林珠当做威胁。
怜悯的看了她一眼,跳到了孔雀背上,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林珠无奈,只得敲了敲树干。
起初夕拾根本不想理她,怎奈她一直敲,只得冒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正睡觉呢。
你再敲,我就把你扔到崖下去。”
说完,他就回去了。
林珠无法,只得对着地上道:“红盏,师秦没事吧?”
等红盏摇了摇顶上的枝叶,她这才放下心。
有心想去问问沈容发生了什么事,又不敢去,只得耷拉着脑袋回自己洞中去了。
她才下的决心啊?又这么轻易的破了。
…
这边,葭月才将木屋打扫了一翻,就去到了月条草田里。
祟火虫生的有些像红蚁,但是肚子比红蚁胖不少,喜欢正午的时候出来,别的时候都是躲在土里。
眼看着太阳爬上了中天,葭月就听到一阵沙沙声。
“快走,快走,我都闻到了月条果的香气啦。”
葭月的耳边忽然多了一道声音。
她闻声找了过去,最后在一个土堆里见到了一只祟火虫。
这家伙见着她的时候,显然吓了一跳,嗖的又钻回了土里。
葭月却是捡了个长棍子将那土堆给撬开了,一下子露出好大一窝的祟火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