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地把千穗搂紧怀里,诚一边说着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就好象抱着的人是扬一一样,心疼地不敢多用一点力道。
那是怎样的遭遇,又是怎样的生活,就隔着三层楼而已,原本温馨的环境变成了另一个可怕的地狱。
"
在我发现了这件事情之后,爸爸就没有再让我去上学了,他怕会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我们哪里都不能去,就连别墅都再也没有离开过。
"
千穗的手紧紧地抓住了诚的衣服,就像是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以卸下包袱的对象,她放肆地哭泣着,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下,如同洪水般急促而又汹涌。
压抑了这么多年的痛苦,这是第一次可以彻底的说出口。
"
为什么会这样?"
仿佛是在喃喃自语一样,诚失神地看着窗边的钢琴,旋律和歌词至今还萦绕在耳畔,所谓的温暖和幸福却已经被打破了。
扬一,扬一,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胸口沉闷地几乎无法呼吸。
无法相信这样的一个人会有这样的遭遇,他不是应该活在一个最纯真最美好的世界里吗?
"
为什么,为什么哥哥要这么地像妈妈"
哭泣的声音渐渐变成了抽泣,也许是哭得累了,千穗的手慢慢地松了下来,只是嘴里依旧默念着这句话,就好象是一个永远无法打开的结,眼睁睁地这么看着,却始终束手无措。
走下楼梯之后,诚仍旧忍不住看向了楼上的方向,千穗忧愁地看向他,紧咬地嘴唇已经能看见血丝。
明知道应该说几句话来安慰她自己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做了个手势之后,诚就离开了别墅。
纯白的别墅在阳光的照射下尤其的耀眼,阳光从背后照过来,光线却刺痛着诚的心。
很难受,很揪心,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
就好象是先前的心悸一样,本庄扬一总是能带给他这样的起伏,即便这种起伏是带着痛苦的。
回到自己的家,诚疲倦地倒在了床上,模模糊糊的人影渐渐在眼前清晰起来,扬一眯着眼睛,浅笑着把蛋糕递向自己,只是他才刚要张嘴,才发现面前不过是空气而已。
"
救救我。
"
站在树丛旁的那一次,本庄扬一的神情无助而又痛苦,犹如黑洞般的眼眸至今仍在眼前晃动着。
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互相交杂着萦绕在耳边,才刚一恍惚就发现,眼前的影子已经消失了。
"
到底要怎样才能救你。
"
抬起手把自己的脸撤离盖住,所有的幻觉都在这一刻突然消失,整个世界就好象是安静了下来,只有心跳的频率还没有归于宁静。
诚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坐上了前往本庄家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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