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乔画理应不该胡思乱想,可是她的脖子实在太太太敏感了。
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地方猝不及防地被人吸了一口,这谁忍得住?
刹那间,乔画浑身汗毛倒立,僵硬成了一座雕塑。
察觉到乔画的不自在,江生只好加快嘴上的速度。
排除毒血的理论知识学了不少,实践这还是新郎官戴红花头一遭。
他极快地吸干净毒血,“还好,接触时间不长,注射进去的毒液也不多。”
奢侈的用淡水漱了个口,江生接着说:“伤口处会感到疼痛是正常的,接下来可能还会出现大面积红肿现象……”
他说了好几句话,都没有得到乔画的回应。
回头一看,她还傻乎乎地坐在地上,保持着雕塑的姿势。
“乔画”
,江生绕到她跟前,伸手晃了晃,“你没事吧?”
“啊?哦,没、没事。”
乔画收起慌乱的眼神,故作平静地问她:“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他说你的伤口会痛、会肿!”
宫野佑二很无语,江生这标准的播音腔普通话,他作为一个国际友人都听懂了,乔画怎么会听不懂?
难道是……装的?
宫野佑二后知后觉,自己好像一不小心成了个惹人嫌的电灯泡。
求生欲让他迫不及待想要逃离这个尴尬现场。
“我去那边看看。”
他看到云玺留下来的标记,脚底抹油似的溜了。
胡杨树下,乔画还在傻乎乎地跪着,“那个……除了伤口肿痛外,还会有其他症状吗?”
江生怕说出症状反而会给乔画一些心理暗示,不答反问:“你觉得自己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我……”
乔画想自食其力地站起来,结果天不遂人愿,刚站起身就眼前一黑。
江生搂住她的肩膀,稳稳地将人扣在怀里。
“我不是故意的!”
乔画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听起来很苍白。
江生给面子地没有拆穿,还替她找了个合理的借口,“眩晕也是中毒的症状之一。”
“那……心跳加速呢?”
乔画捂住心口,那里像住了一头小疯鹿,正在参加马拉松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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