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已经来了吗?”
玩味地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表面上看着斯文儒雅的神父,金色的眼睛闪烁着诡谲的光芒。
“陛下肉身的少年,还有……雅典娜和她的圣斗士是吗?呵呵”
真是有千年之久不曾见到这么有趣的事了。
看来代替撒泼打滚不愿意前来的笨蛋弟弟,还是有一些值得安慰的地方的。
不知道陛下苏醒之后,看到他的肉身跟雅典娜的肉身,曾经青梅竹马嬉戏打闹的过往,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呵呵,真是……令人无比的期待啊。
“亚伦——你等等我们!”
萨沙拿出在圣域偷跑的百米冲刺的度,憋着一口气抓住了亚伦的手臂,看着面上挂着泪痕的金少年,萨沙快到嘴边的话忽然顿住了。
“萨沙,天马,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极力压抑着快要出口的哭声,金色长的柔弱少年低声啜泣着,清风温和地拂过他被眼泪打湿的面颊,脆弱得仿佛一碰就要破碎的样子,令萨沙踟蹰着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如果是被别人欺负了还好说,大不了将那人狠狠揍上一顿。
可是孤儿院里一地的尸体,还旁边散落着的画纸,让她有种很不详的预感。
似乎,这件事跟亚伦脱不开关系的样子。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少年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些话,晶莹的泪珠一颗颗坠落,晕开的暗色痕迹令人心悸。
可是……亚伦毕竟还是亚伦啊,连花草都懂得爱惜的人,又怎么会是杀人凶手。
或许,这件事有什么内幕吧。
又或许,事实比她想象的还要……
目光有如涟漪一般摇曳之后,萨沙似是叹息一般轻轻地笑了。
“亚伦,不要这样。
不管是不是你的错,自残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她动作温柔却不容置疑地掰开亚伦紧握着几乎泛白的拳头,看到他手心被指甲掐出来的红色痕迹,无奈和怜惜的心情整个儿倾倒出来。
“亚伦……总之,不管生了什么事,我和天马都会陪着你的。”
“萨……沙……?还有……天马……”
走进死胡同里无法走出来的亚伦,非常迟钝地感受到萨沙的关怀,心中回忆起三个人曾经一起相处的画面,感觉到自己被她轻柔温暖地环抱住,仿佛死海一般沉寂的心湖都开始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萨沙,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从来不曾背弃他,从来不曾责怪他……
心情仿佛一瞬间安定下来,亚伦缓缓抬起头凝望着萨沙,似乎心底的不安和恐惧,被一双温柔的手慢慢抚平。
在她宁和娴静充满包容的笑颜中,他看到了一成不变的温柔情意。
“萨沙……这件事说来话长,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只是为了履行当初的约定,想要在你们回来的时候,看到我成为出色的画家,所以想法设法调制出一直想要的颜色。
可是那天……”
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萨沙的衣服,情绪极其不稳定的亚伦苦涩地说起最近生的天方夜谭一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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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画出来的事物全都无一例外地变成了没有生命的死物……萨沙,是我害了他们,是我……害死了孤儿院的大家……”
看到心地善良单纯的亚伦,隐忍着极大的痛苦和悲伤,萨沙心底翻涌着复杂剧烈的情绪。
她可以嗅到这其中阴谋的味道,尤其是亚伦提到那个黑衣女子,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大概,她一直苦苦奢求的平静日子就要到头了。
再怎么说她也担着女神雅典娜的名字,在圣域插科打诨无所事事的这些年里,教皇塞奇虽说看到她就有想绕道的冲动,可是本质上很认真又负责的教皇塞奇,还是想方设法教给了她一些东西的。
尤其是不厌其烦的讲说,那自神话时代就开始的,女神雅典娜和冥王哈迪斯之间的战斗,每隔两百年就会进行一次的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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