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自己这身子怎么就这么糟糕,就只是前一晚说的狠了点,这就不行了?
齐行兰自认为前十八年也算是认真练武,从无荒废,就等着有一日可以在战场上和他爹并肩作战。
就算来了西原这些时日确实有所懈怠,那也不至于
齐行兰想着,福雯就带着太医进殿了,左右齐行兰也是男子,外男来去方便得多,不必有那么多的忌讳。
太医看起来得有个六十岁了,见了齐行兰还要拜倒行礼。
“您不必多礼。”
齐行兰无奈,对着福雯使了个眼色。
福雯将人拉起来,“王后殿下待人和善,大人不必多礼。”
“您还是快些为殿下诊治吧。”
太医点头,上前一步在福雯刚才为其摆好的凳子前坐下,不必提醒齐行兰先伸出了一只手腕。
太医闭目诊了几下,又让齐行兰伸了舌头来看。
“殿下只是过度劳累引起的发热,待老臣开上几贴药,煎了服下就能好了。”
“劳烦大人了。”
齐行兰盯着太医正收拾的药箱看了许久,又说:“大人中医之术是在何处习得?”
那太医又行礼道:“臣的师傅就是从大周学成归来,臣不过承袭师傅衣钵。”
齐行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大人可以回去了,福雯,你亲自送大人离开。”
“是,大人请。”
齐行兰身体就算很难受也还是起来洗漱了,毕竟洗漱过后吃了饭才能吃药。
福雯很快就回来了,一边叫人去煎药,一边给齐行兰传膳。
吃了早膳就要喝药,这又是一大难题,那药味儿都从最那边穿到齐行兰的鼻子里,实在很难让人忽略。
齐行兰试探着问:“福雯,咱们殿里可有蜜饯等物,可稍稍克化这药的苦楚?”
福雯却罕见的违背了他的意思,为难的摇摇头,“太医说蜜饯用了会影响药效。”
人就把药端了过来,“您喝了吧,就不到一碗的事儿,喝了就能好些了呀。”
齐行兰想了想自己难受的身体,毅然决然地端起那碗药汤就一饮而尽。
喝完就苦的龇牙咧嘴,齐行兰缓了好一会儿才没事。
福雯将空碗放回空的漆盘又端起来拿走,临走时提醒齐行兰:“殿下,您先好好休息,等用午膳了奴会叫您的,到时候咱又要喝药了。”
齐行兰现在胃里反苦水,头也重,只能躺床上休息。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齐行兰绝对不会和回林再胡来了,这罪他是受不了第二次了。
齐行兰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再一醒来的时候,已经能一睁眼就看到外面的太阳光照进来了。
目光收回来,却和某人对视上,这眼睛齐行兰一下就认出来了,除了回林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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