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南晏愣了一下,也后知后觉自己像个套话的内奸,尴尬地说:“那你……只说出生是哪年吧。”
说了这句,他偷偷抬眼一看,暮言的目光甚至多了嘲讽之意。
“什么都别说了。”
南晏累了,跟她说话太麻烦,从储物袋里拿了张寻常的附身符放到桌上。
准备离去时,他又看了眼她的脸色,还是老样子。
他没好气地叹口气,“你要是不信我,就别找我。”
暮言打量着他,想到前些天他在水云居的蠢样子,信倒是信的,只是有些怀疑罢了。
她过去拿起附身符,回身进屋,打算上楼去挂在床前。
走到楼梯转角时,暮言随意往下瞟了眼,现他在下面抿嘴偷乐,对着空气笑得很是甜蜜。
“奸计得逞了?笑得这么开心。”
庭院里的南晏抬头看她,脸上的笑意还未消,两眼懵,她在说什么。
反应过来后,他的脸色顿垮,大步向门口走去,化作遁光头也不回地飞走。
暮言站在楼阁上,匪夷所思地看着他的一连串动作,脾气还挺大。
她看了眼手里本来要挂去床头的护身符,被他烦得,随手挂在了旁边的栏杆上。
忽然间,暮言扶着墙,被击垮了似的,在楼梯缓缓地抱膝坐下。
她眼神颓然,眼底水光潋滟,倏而泪流满面。
这样惹她厌烦的性格,自己为何还愿意忍受?
她都明白的,她不愿承认也不愿面对的事实——这个叫南晏的,和他很像。
她就知道,以他们的性格,如果不是她的徒弟、没有她小心翼翼的对待,他们就会像现在这样,和南晏一样,话不投机半句多。
他们本该是陌路人,他本不该被拉进只有她一个人的死局。
都怪她……
回想他们之间,每一刻都可以断开,都怪自己贪恋他不同于平时冷漠的温柔态度,都怪自己舍不得那份不沾染利益算计的真挚。
“下辈子,我们不要再见了。”
他的遗言在五百年来,每当思念他时,就在暮言的脑海里震耳欲聋,她又蜷紧了抽泣得颤抖的身体。
再这样每夜每夜地梦下去,岂不是要和此生不再相见的他,踏着往事活生生再重蹈覆辙一回?
暮言抬起泪湿的脸庞,看向楼外白昼的天空,想日头快些落下,想多见见他,可又有些不敢睡觉了。
她盼望着,心中却惶惶得不敢再入眠。
若是,今晚梦到他了,那他就不会怪她……
若是,今晚梦里没有见到他,就代表他在没有她的地方,过着顺遂的人生。
暮言这样想着,垂温柔莞尔,眼神不再焦虑。
以前她也常这样暗自打赌,但她曾年少勇敢,认为事在人为,想要什么就靠自己努力去创造,每次的赌终止在刚起念头。
而如今人已不在,心老去。
她只能靠着自圆其说的猜赌,私心把赌注放在可能的那边,得一丝形影相吊的心安。
太阳一点点西移,最后在暮言的满怀期待里没入海平面。
晚间她将白日与梦的赌约揣在心里,闭目睡下,海浪遥远击石,风声嘈杂猎猎。
长夜更漏滴至明,也许会梦到他,也许不会。
-
恋综文每晚十点来嗑糖下本占有跟出格求收藏纪锦因为种种原因,接了一档恋综。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节目里碰到分手半年的前男友周牧沉。看到纪锦跟周牧沉的单人采访纪锦喜欢成熟稳重三观正,长得...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
一夜过后,她躺在了大总裁的身边,一小时后,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总裁的娇妻总裁不仅变成了她的金主,还成了她的老公婚后,总裁更是宠她宠得昏天黑地乱七八糟假期我是不是可以解放了照宠不误传闻...
穿越一人之下,成为张之维的师弟,张太初开局觉醒众力仙途系统,只要猛收弟子,就能反馈修为。然而碍于本身狂暴的性格,张太初却无心收徒,只靠天赋便修到人仙之姿,更是在得知张怀义被逼叛逃,田晋中被废后暴怒下山。张太初凭什么拥有无敌于世的实力,却要在乎世人看法?我就是要给老田报仇!凭什么大耳贼要回龙虎山,师父才能保他?天师在哪,此地便该是龙虎山!于是,张太初一人一剑,直接杀穿异人界,更是在关山峡谷约战天下异人,亲手灭杀各大家族,结束了甲申之乱!直到罗天大醮开启,天下异人再聚龙虎山,师兄张之维才意识到,这位杀神师弟七十多年都从未改变性格!...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