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触碰的瞬间张绒抽了一下脚,但很快就慢慢的适应性的贴了上去。
别看只是这种程度的触碰,但对马林来说这已经是有记忆以来跟异性最最最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了,上一次应该是在喝奶的时候,但他不记得了。
“伱很冷啊?”
“嗯……”
张绒很机械的回答,其实她究竟是不是冷她自己都不清楚,但有一点很肯定,那就是她现在非常紧张,紧张到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其实她哪能不知道一个女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进入单身男性的房间里代表着什么呢,更何况这还是真的直接钻了被窝,其中的意义是非常明显的,甚至都有些自我轻贱的意思在里头了。
但她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
这种不甘心来自面对大炮时紧张,哪怕她都说不上自己对马林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是父兄还是情郎,但当大炮插入进来的时候,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大炮太出色了,性格出色、人品出色、长相出色、身材出色、能力出色、出身还出色,是一个近乎满分的完美伴侣,而自己呢?自己不过就是个从乡下走出来的普通女孩,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跟大炮相比的时候究竟有任何的竞争力。
难道光凭认识的时间比大炮长吗?可是感情这件事从来就跟时间没有关系。
所以她急啊,急得睡不着啊。
半夜看着外头皎洁的月光,心上一横就做出了一件很傻的事情。
而马林这会儿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没经历过嘛,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上学还上了个罗汉学院,什么时候能跟清纯的女子大生这样的接触。
马林不是太监,他是有冲动的。
这个场面这个气氛,马林也不是色批,但花开正好月正圆,要是不好好欣赏倒显得不解风情了。
“睡觉!”
也许是气氛太压抑了,绒绒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往被子里一钻,再拉过被单遮住自己的眼睛,让自己陷入黑暗之中。
在静谧之中,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很急促,心跳也蹦跶得厉害,她能清晰的感到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就跟蜘蛛感应似的。
而旁边的马林比她还僵硬,他这会可没有牛仔裤辅助压枪,心中瘙痒脑中空白,眼看着就要化身被欲望吞噬的猛兽,触手可及的肥美肉块就在面前。
他跟着躺了下去,点点星光从外头洒进来,原本呱噪的猫头鹰也变成了低吟的夜枭,死寂的乡村变成了宁静的桃源,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就如同群山的呼唤。
这时张绒抓过马林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她不敢放在别的地方,总之……就是游走在肆意洒脱和羞涩呢喃之间的灰色地带上,不上不下。
谁也没说话,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在度过最初的紧张后,张绒渐渐的松弛了下来,但此时此刻她就像是南方四月的回南天,温暖又潮湿,甚至感觉有水滴渗了出来。
黑暗和安静把人的其他感觉放大到了极致,呼吸逐渐也变得急促了起来,马林转过身用力贴在黑暗里那个热乎乎的身体上,就像是在用力挤压一块海绵里的水一样,就像是在饥饿时寻找食物似的索取着多巴胺。
可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不和谐的声音,沉重的脚步声停在了窗口,接着外头传来了含糊不清的声音:“马林,你这是不是闹鬼啊,怎么一直在叫唤?”
这时的屋里两人的身体极致的紧绷,原本就过度性兴奋的马林一只手环着张绒的腰,喘着粗气的抬起头来:“不是鬼……是猫头鹰。”
“哦,猫头鹰啊。
猫头鹰好吃么?”
大炮此刻打了声哈欠:“走啊,跟我去抓猫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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