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秀语气坚定。
接下来不管他如何再劝,南秀始终捂住耳朵不说话。
直到老太君身边的嬷嬷急匆匆赶来了,谢江昼才后知后觉:南秀虽然心智如孩童,但她却知道祖母姑母都舍不得她吃苦。
若她留在这儿不肯走,便也罚不得自己了。
果然,季嬷嬷见南秀在这里,先是舒了口气,然后走到谢江昼面前道:“老太君说罚也罚过了,小惩大诫,表少爷便可回了。”
谢江昼站起身,微微垂眼:“叫老太君伤心了,是昼儿的不是。”
季嬷嬷将南秀从垫子上扶起来,给她揉了把膝盖,见她还是没心没肺的样子,只顾偏头看着谢江昼,轻叹了口气,道:“老太君等着您去喝果子茶呢,这里冷得很,咱们快回去吧。”
谢江昼撞上南秀单纯的视线,心底深处缓慢升起一丝说不出的难受。
南秀指指他的膝盖,示意他要记得抹药。
季嬷嬷陪着她离开了,谢江昼立在原地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慢慢穿过祠堂敞开的大门,转了个身便消失在视野之中。
她带来的食盒还留在原地,里面的菜一口都没有动。
他静静坐回蒲团上,拿起方才咬了一口的馒头,就着温热的菜一口一口吃起来。
她拿得太多了,他吃得腹中发撑想吐,但还是一点儿都没有剩下。
虽然这一回不得不免了他的责罚,老太君还是没有立马顺着南秀的意,为二人解除婚约。
府上除了各主子和老太君房里的下人,还无几人知道这次的风波,都照旧将谢江昼看作未来家中的姑爷。
若是没有这档子事,南朱其实已经在为这场婚事做准备了,现在也不得不搁置下来。
退婚这件事就这么一直僵持着,老太君不松口,南秀也不妥协。
但按照多年的经验来看,最后肯定是老太君先败下阵来,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等老太君彻底消了气也就尘埃落定了。
沈宁深居简出,是从南朱那里得知的这件事,一连三天都不肯再与儿子说话。
她埋怨谢江昼不知恩,心中郁郁,也同样表现在了胃口上,第三日索性滴水未进,半靠在床上出神。
谢江昼陪着母亲不吃不喝,请了一日学假,就在门外阶下跪着,即便这样也不肯认错。
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令沈宁愁得额角隐隐作痛,心中很清楚自己的儿子有多么固执,简直和他父亲一模一样,怕他真的跪坏了腿,只好让侍女喊他进来。
谢江昼进来第一件事就是请她用饭,不要因气他而伤了自己的身子。
沈宁招手让他到床边来,定定看着儿子,半晌才道:“母亲幼时幸得老太君收留,才没有被饿死冻死在外头,南家这些年肯收容你我,也是老太君莫大的恩情。
钱大人冒风险为你父亲求情,也是看在敏敏的面子上。
这些恩情大如天,你说咱们母子该不该报答?”
“自然应当报答。”
谢江昼说完便沉默下来。
他们母子欠下的,母亲年年时时挂在嘴边,他不能忘也不敢忘。
“可你如今这样,我便是死了,也无颜去见你父亲,此刻更是无颜见南家人。”
沈宁流着泪道。
谢江昼犹豫了,甚至开始后悔一时冲动,也后悔心怀侥幸。
或许他真的没有资格去喜欢其他人,注定要与南秀牵扯一生,护她周全,让她开心。
“任谁都看得出来阿蒙喜欢你。
她现在闹来闹去,是发现你不喜欢她,对不对?”
欠下的恩情要儿子用一生来还,沈宁同样不忍,但南家对他们母子莫大的恩情又不得不偿还。
从前儿子对南秀明明也十分照顾,并不抵触入赘,可随着长大又有了让她始料未及的变化。
沈宁看着儿子笼着阴郁的俊挺眉眼,忍不住在心里说:对不起,别怪母亲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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