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
她看着前方亮着灯的膳厅,不明所以。
“来,哥哥带你去见见世面啊。”
宿子年牵着她的手腕,潇洒地转道去了库房。
管家用膳到一半,就急急忙忙被催着来开库房,他望着眼前满脸兴奋的王爷和一头雾水的小姐,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一边开锁,一边抱怨道:“王爷,您好歹让小姐吃了饭再来啊?”
真是的,王爷体格好,少吃一顿没关系,但这天气冷了,小姐一不注意就染了风寒,哪能遭得住啊?
随着库房门的开启,管家亲自点了灯,明黄色的烛光散去黑夜,点亮一室的珍宝。
一眼望去,琳琅满目,不知该从何看起。
库房四角随意摆放了些和田玉群,它们与烛光交相辉映,流光溢彩,而四面的墙上挂满了历代画师的成名作,山水写意,花草芬芳。
更别提其余陈列整齐的珍宝,有些她叫不上名,但只瞧上一眼便觉价值不菲。
一换算价值后,这些珍宝就贵得令人不敢多看。
她只在书架上随手一翻,便是名家失传已久的典籍,在未来都失传了的典籍,她竟然在这翻到了原本。
一连看了几间库房后,她都未能将容家留下的财富尽数看完,她不免感叹容家当年到底得多富啊?
“小姐,这些都是不能在阴暗潮湿之处摆放的,还有一大部分在地下暗室里,需要为您带路吗?”
管家在一旁贴心地询问,山意秋连忙拒绝。
她扭头,看着正闲闲地倚靠在门框上的宿子年,才想起这人下午的话来:“你这么有钱了,为何还骗我挣钱建马场?”
仅凭这一间库房,这人就能把北凉城的地全都买下来,用来养马了!
她说王府的财政怎么就只记收支明细,不记其他的家底呢!
这统计起来,都得花大半个月吧?更别提,其中有些还是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难以估价。
他举起双臂,作投降状,笑着讨饶:“哎呀,我这不是觉得好玩嘛”
“滚!”
山意秋再次暴躁起来,只觉这日自己的焦心全是自作多情,一把推开门口的他,就向膳厅奔去。
呵,用膳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虽说不必操心北昭王的钱财,但过了几日,山意秋还是做出了香皂来。
景朝清洁用的还是皂荚,此种作物是天然的肥皂,但清洁能力并不强。
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明创造的能力极强,但他们却并不是第一个明肥皂的国家,原因无他,缺油。
无论是澡豆,还是更未来的肥皂,都需要油。
而景朝这片土地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极度缺乏植物油和动物油脂,食用都不够,更何况是清洁。
肥皂不难,无非就是强碱与油脂反应,生成皂来。
之所以做了好几日,是在杀猪炼油。
作为贡品,仅仅只献一块香皂,又怎么够?
香皂在价值上,比不得那些名贵金玉,那至少在量上显出诚意。
当然,香皂,顾名思义得香,调好十几种香味,也需一些时间。
不过此事府上有极擅调香的侍女负责,是顾容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