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祯压着他,捉住他的双手按到头顶,喘息粗重,手掌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摸到腿侧,突然笑了。
“斑比。”
男人俯身,在即鹿耳边恶劣地压低嗓音,声音因酒的浸泡而更加悦耳,带着诡异的愉悦。
他说,“你硬了。”
即鹿身躯僵硬,正要挣扎,又被狠狠压住。
“怎么,痛楚让你兴奋了吗?”
段从祯闷笑,一呼一吸都带着沾染酒香的热度。
即鹿望着他,小幅度摇头,盯着男人模糊不知是否清醒的眼睛,脸上只有惧色。
“正好。”
段从祯嗤笑,低头咬上他的嘴唇,“看你这么痛苦,也能让我兴奋起来。”
那天晚上即鹿再也没机会睡着,段从祯就好像疯了一般不知餍足,发泄似的惩罚折磨,即鹿爬到床沿边,又会很快被抓回来,开始新一轮的性爱。
段从祯深深地进入他,在他身体里留下自己的气息。
“斑比。”
段从祯在他颈侧留下牙印,带着喘息,“为什么不听话呢?”
“非要我一把火把这里烧了才好?”
即鹿躺在床上,身躯僵硬,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唇角干裂流血,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提线木偶一般任他摆布。
“斑比啊。”
段从祯轻叹,眷恋似的吻着他的耳侧,“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我等了你七年呢。”
即鹿不明白他那句“等了你七年”
是什么意思,他也没有力气再去思考。
若是他第一次在酒吧遇见段从祯的时候,他说了这样一句话,即鹿一定会高兴得能为他去死,可那时,段从祯自始至终只有轻飘飘的一句“忘了”
。
现在他听见了,即鹿却再也没有那种满怀期待的感觉,只有无边无际的不真实感,和随时都要坠落的梦醒感。
段从祯似乎再也不能给他带来安全感,在他身边,即鹿只觉得不安、惶恐、摇摇欲坠。
接连几天连绵阴雨,终于等到放晴,即鹿早早下班,从酒吧出来,站在路边打了个电话。
李捷看样子刚到家,声音散漫,带着疲惫,“谁?”
即鹿望着从下水道口爬进去的老鼠,眼眸低垂,低低道了一声,“即鹿。”
电话对面显然愣了一瞬,李捷戏谑啧声,“找段哥啊?我已经下班了,不在医院。”
“我找你。”
即鹿说。
李捷笑出了声,“你想我死是吧?上次我喊你斑比,段哥就已经给我提上待杀名单了,你还给我打电话。
宝贝儿,不带这么害我的。”
即鹿沉默片刻,不打算跟他贫嘴,“把那个实验员的联系方式发给我。”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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