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被药物驱使,也是不可磨灭的证据。
“我可以寻个理由,国公爷贵人事忙,总有脱不开身的时候。”
富然道。
他若是不想去,大可以寻一万个理由吧。
可他决定了要去,是有必须去的理由。
“不必。”
他黑眸沉沉,一直看着她。
富然被盯得有些心发慌,他身上有一股气势,是旁人没有的。
她感觉自己被一个黑洞盯着,随时都有被吸进去的危险。
咬了咬下唇,她低下头,勉强当他不存在。
虽然他气息很强,难以忽视。
魏玄缓缓收回自己的视线,最后一眼,落在她轻咬的嘴唇上。
难以避免的,他想起那一日被人下药。
怒火难以遏制,眼前的女人是无辜的。
那一日若当真躺在床上的是心甘情愿服药的如慧郡主,他未必控制得住自己不杀了她。
马车缓缓前行,必安赶车倒是有一手。
车在抵达府停下,身后跟随着另一辆马车,马车上坐着陈嬷嬷和小丫头,还有备妥的礼品。
要送到长公府的,定不是寻常之物。
马车一停,富然便掀开车帘,起身跳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