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刚才抖得那样厉害都没有跪下的杨柳此刻跪在了他跟前,郑铎心中的烦躁之意狂涌而出,“知道爷是什么吗?官!
官字两个口,爷说他是细作,他不是也是。”
“你这是草菅人命!”
若林睿真被认定了是细作,那么他必然难逃一死。
“谁让他,动了不该动的人呢?”
幽幽地,郑铎说了这么一句。
“不该动的人?谁?我么?”
杨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从容起了身,仰头看着郑铎,“郑铎,你睡过的女子无数,难道她们所有人都除了你之外再无其他男人近身吗?如果睡过你睡过的女子就必须得死的话,那么你要弄死的,只怕不止林睿一人。
再说,我杨柳,算是你什么人呢?是你养着的米分头?还是你买来的签了死契的丫鬟?亦或是你用一顶小轿抬进门的妾?我都不是!
郑铎你听好了,我都不是!
在你那栋宅子里头,我是你养着的外室,你来我迎,你走我送,离开那座宅子,我就只是我自己!”
说到这里,杨柳颇粗鲁地抹去了眼角溢出的泪水,语气稍稍柔和了一些,“难道跟过你,就要为你守身一辈子吗?你把你原来所有的女人都送去尼姑庵了吗?你既然能大度地给她们银子,让她们找好归宿,为什么不能也同样放我一马呢?”
‘因为你和她们不一样。
’这句话,被郑铎憋在了嗓子眼,因为他从没输过。
这是第一回,他被扔下。
“把她们送走,是因为我玩腻了她们。
至于你……”
“我和她们没有什么不同,您就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如果今天,您没在这儿遇上我,不出三个月,您就会再看上一个、两个,甚至更多新人。”
“这就是你烧了爷的宅子,装死外逃的理由?”
这话,郑铎似乎说得很是随意,但眼中的冷意已然能叫人胆寒。
杨柳避开了他的目光,只继续陈述事实,“您的新夫人,和您很般配,若我当初不走,现在坟头上的草,只怕都齐腰高了。”
“原来是怕死,这倒是个好理由。
他帮你的条件,就是让你委身于他?”
如果此刻,杨柳肯定地答一句‘是’,那么这事她或者就能摘出去了,郑铎要女人,从来都是合心意,不在乎清白与否,但杨柳只是摇了摇头,肯定地说,“他不是那样的人。”
“我草菅人命,我夫人蛇蝎心肠,你和他,都是好人,是这意思吗?柳儿啊,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好人……命不长。”
突然之间,杨柳叹了口气,好像浑身都一下子松快了不少,“那就没办法了。”
“嗯?”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夫君既然是细作,那我必然也是,爷您,把我也一道抓了吧。”
重活这一次,终究还是没有能改变什么,她还是要带着腹中的孩子一道走,还牵累了林睿。
或许杨桃说的是对的,她就是个害人精,扫把星。
她这样的,就该孤独终老。
“你夫君?你竟然喊他夫君?他算什么?他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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