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在外面呆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此时太阳已经高高悬挂空中了。
农夫们扛着锄头,戴着斗笠下田做农活。
少年郎们跟着大人后面,手里拿着跟棍子,不时用手里的棍子偷袭其他少年郎,比试招式,身上挨了打也不在乎,依然笑嘻嘻的。
陈广德看着那些将时间浪费在武斗的年轻人,颇为惋惜的摇摇头。
读书人总是认为少年若是不多读书,这一辈子很可能就毁了。
“生儿,你今天用竹竿助跑,赢了你二哥的轻功的事情做得就非常好,关键时刻脑袋比力气更加好用,你要多用脑儿,少用手儿。”
陈生昂着头,看着那些手脚粗大的的少年郎,也是颇为嫌弃的模样:“那是,一会我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我娘,让我娘也开心开心。”
“生儿,此事千万不要与你娘提起,知道吗?”
“为啥子?”
“臭小子,哪里那么多为什么。”
“你以前背书的时候,说过那么一句,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臭小子,跟老子掉书袋。
不管有什么矛盾,都是一家人。”
“天天欺负咱家,谁跟他们一家人。”
又是一巴掌,打在脑袋壳。
“老子说什么是什么,磨叽什么!
你娘若是知道了今天的凶险,还不让你吓死!”
“是哦!”
陈生老实了,男子汉要学会说善意的谎言。
快到家门的时候,路过不少人家,大多都是同姓的族人。
凡是见到陈广德,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过来开解。
“广德,今日在族长哪里听来你家的事儿,兄弟说一句,就你们家大嫂那性子,早分家总比晚分家好。”
“与家嫂无关,是我无能,又不想连累家人。”
陈广德尴尬的解释道。
“才不是嘞,我爹又被欺负嘞。”
陈生在陈广德旁边大声喊道。
“这孩子!”
陈广德又给了陈生一个脑瓜崩。
周围的乡邻,对陈广德都很是佩服,纷纷将准备的东西递了过来。
“广德是仁义的男人,咱们都佩服的紧,这是你婶子听闻你分家,让我牵来的羊,日子还得过,有什么困难,找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