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静妤靠坐在床上,吃着宋辞礼离开前洗好的水果,悠哉悠哉的问道。
“别提了!
一天四处奔波,没看我人都快黑成煤炭了吗?”
一提工作,贺尔清整个人怨气十足。
舒静妤和周婧洳两人对视了一眼,没忍住笑了起来。
“看到你这么辛苦我就放心了。”
舒静妤继续补着刀。
贺尔清抓狂:“?不是,你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像话吗?”
一旁的周婧洳要被这两个人笑死,安抚着贺尔清,“算了,谁叫你死活不考研的。”
一听这话,贺尔清幽怨的眼神立马看向周婧洳,“婧洳,你变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周婧洳话头一转,立马对准了舒静妤,“话说静妤,你和那位宋老师什么情况?”
来的时候周婧洳可是看得分明,宋辞礼将人照顾得面面俱到的。
风衣下面露出来的家居服和拖鞋,一看就是在这里照顾了一整晚的。
自己和贺尔清到了之后,宋辞礼还给三人洗好了水果,才转身出了病房,将空间留给了三人。
“什么什么情况啊?”
舒静妤装着懵。
“还装!
耳朵都红了。”
周婧洳话音刚落,贺尔清立马就看了过去。
只见舒静妤直接伸手将耳朵捂了起来,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