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敖灼这个事做得实在很光棍,仗着龙身属于一次性设备,下个任务次元就用不上了,她自己薅自己真是一点都不带心疼的。
虽然拔鳞的时候疼得嗷嗷叫,为此还特意设了好几个结界隔音,但是痛过了也就算了,比起身体设备,那肯定还是保证自己的任务对象活着更重要啊。
毕竟杨二爷状态不佳,偏偏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明说,好家伙,这万一闭关闭到一半,没人管没人问的,再嘎嘣一下就地坐化了可怎么办她上哪儿再捞一个这么糟心的真君
所以敖灼毫不犹豫地送出了逆鳞结,就相当于给他上个保险了。
可问题是她不能告诉二郎真君,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即使被他拒收了也不能解释
只要她说了,只怕杨戬宁死也不会用。
不过他怎么能死
起码绝壁不能比她先死啊
怀揣着如此坚定的职业信仰,敖灼抢起盒饭来那叫一个眼疾手快。
杨二爷闭关五十年的时候,敖灼正好满了一千六百岁,也是她苦追二郎真君的千年纪念日。
生活总得有点仪式感嘛,在真君殿外差点蹲成望夫石的龙女拍拍屁股,就赶着这个当口儿,成功地先把自己送进万丈海牢了。
因为不想糟践东西好歹也是自己身上拔下来的鳞,服刑之前,她就把逆鳞结托付给了东海五公主代为保管。
“虽然到了五姐姐手里,就只是一块普通的玉珏了,不过凑活着也能把玩把玩。”
脱下锦衣华服的罪女一身素白,她着泪水涟涟的敖清,一边为她擦去眼泪,一边还能笑着说“姐姐可要替我收好,毕竟这逆鳞拔了也不能再长了,说不定哪天我还得再贴回去呢。”
那神情鲜活如同往日,不见半点颓丧,明明将要迈入一场无望且无尽的囚禁,却还在没心没肺地说着玩笑。
敖清捧着妹妹塞给她的逆鳞结,一时泪水落得更多。
她知道这是阿灼信她。
剜鳞之痛是何等酷刑古往今来多少龙族眷侣,情深意笃者不少,恩白头者亦不鲜见,赠出逆鳞的却是寥寥无几。
只有她的阿灼高傲又倔强。
追逐千年都没有等来对方的一声“喜欢”
,却还是不肯死心,不愿放弃,悄无声息地竟连自己的逆鳞都拔了下来,结出这小小的玉珏。
这分明已经是她所能给出的,最真挚的定情信物了。
那个人却还是没有收下。
所以阿灼自己也不肯要了。
舍不得丢,拿着又伤心,交给别人只怕四海敖氏转眼便能杀上昆仑山,而敖清与她向来亲密,便成了她唯一可以托付之人。
“五姐姐若是想我了,便它吧,也是一样的。”
阿灼最后一次握着她的手时,也留下这样一句话。
于是敖清那时就明白了,阿灼大概出不了万丈海牢了。
这才要给她留个念想。
“你为何非要这般执拗”
泪珠润湿五公主柔美的面颊,她紧紧握着阿灼的手不敢放,怕一松开就再也不见宠了千百年的妹妹“你难道不知道,那郡守为求自己一族的私利,寻了方士擅改龙脉乃是逆天大罪吗你为何还要私自降雨”
敖灼歪了歪头,带着些许不以为然道“纵是如此,也不过就是郡守一人一族之罪,天帝罚的却是十年不得滴雨,那里的老百姓可怎么活”
“那你呢”
敖清双目通红,已是哭得连眼睛都肿了,哽咽着问她,“阿灼,这一去,你自己要怎么活”
四海敖氏与天地同寿,天帝降罚的谕旨上却没有写明囚禁的期限,往后漫长无垠的岁月里,阿灼一个人困于凄清破败的海牢之中,她要怎么办
她要怎么活下去
何况昔年祖龙身归天道,所留残躯便葬在了归墟谷。
对于传承祖龙血脉的敖氏而言,比起万丈海牢,归墟谷本身就是一种莫大的压力,每近一步,便会被血脉源头的力量压制得更狠一分。
这不到尽头的刑期,阿灼如何熬得过
敖清双手颤抖,再不敢细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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