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脸色不悦,看着我就说:“东子,没你这样糟践人的。”
我笑着问她,不愿意的话就别找我,要找我就得给我当狗。
槐花问我当狗了,还给她怀上不?
我说这就得看你这狗当的乖巧不,反正乖点就和村里那些摇着尾巴的母狗一样,一准就能怀上。
槐花考虑一下就点头,说那行,只要怀上就行。
我后来也是感觉自己不是个人,咋能干出这种欺负人的事呢?但当时那种情况,好心救个娘们,反而被她给堵在屋里要挟,还把我裤子给烧了,气的有点失去理智。
槐花被我抓着头,我拍她脸上一下就小声地吩咐,得笑起来,当狗得笑。
槐花或许一辈子都没做过这种离经叛道的事,笑的极为难看。
我还让她吐出舌头让我看看,伸手捏了捏,入手一片湿润,但还真把我内心的欲望给激了。
特别是她全身一丝不挂,此时正好像一条母狗一样吐着舌头,简直太有诱惑力,可比林秀玉那种,一来就岔开腿让干的娘们吸引人多了。
我让槐花爬床上撅起屁股,这娘们很乖巧,我摸着她浑圆翘臀,一只手捂着她的嘴,她摇着头哀求我别这样做,但我可没搭理她,不是烧老子裤头吗?现在看我不收拾你这臭娘们。
我捂住她的嘴,另外一只手直接朝她双腿间摸去,然后一下就深入进去。
槐花身子一阵颤抖,我把她的嘴巴给捂住,不让出一点声音。
最近直接让她脑袋埋进被子里面去,弄的她全身颤抖抽搐后,我看着自己的手,一手的水,湿淋淋的。
我本来恶趣地想让她全部给舔掉,但最后还是就在床边擦干净,槐花在被子里面还意犹未尽,这辈子都没经受过这样的折磨,但她慢慢回味,觉无比舒坦。
我瞧她这人,有做被虐待的潜力,心里一动,居然反应很剧烈。
槐花在床上春光大泄,看着我就嘴巴里面说着想要。
我走过去,直接拽着她的头,裤裆伸到她嘴巴附近。
槐花一脸为难,皱着眉头朝着我就哀求,能不能别让我这样弄,太恶心了。
我看着她就恶趣地问,你现在是啥,不是说要当我的狗吗?怎么当狗都还不听话了?
槐花眉头紧锁,始终不肯就范,我伸出手捏着她的嘴巴,然后胯裆一顶,整条东西慢慢塞她嘴巴里。
槐花十分难受,双手拍打我的手臂,但我岂会让她吐出来,慢慢越来越深入,憋的她满脸通红,眼眶里面全是眼泪。
差不多够火候,我一下就松开手,槐花呛的想吐,一个劲地干呕,满脸都是口水和眼泪,整个人就好像刚被人掐住脖子不让呼吸一样。
我瞧她休息够了,伸手又拽着她的脑袋,槐花满脸不情愿地摇头,我心想就让你体会一下被人要挟是啥滋味。
我胯下一顶,再次塞进她的嘴巴里面,这一次我慢慢动起来,槐花每一次都被我弄的想要吐,但我双手死死拽住她的脑袋,让她根本没办法选择。
一直弄到我完全缴枪投降,这娘们跑到床边找出一个塑料袋,直接对着里面狂吐起来。
我看着她就问咋样,滋味如何?
槐花瞪我一眼,有点生气,问我这样糟践她,啥时候给她怀上?
我笑着就说,刚才不是都给你了吗?你自己给吐了。
槐花看着垃圾袋里面的东西就擦嘴说我骗人,那玩意弄嘴里能怀个屁啊?
我说这是古方,得上下都吃进去才最容易怀上。
槐花半信半疑,也没怀过娃,所以不敢确定一定得下面吃到才能怀上。
我说今天已经交货了,可不能弄了,得改天才行。
槐花也被收拾的够呛,说那改天必须得继续,要不然就去我家里闹。
我笑着问她,下次得上下一起吃哦。
槐花点头说只要能怀上,就让她吃屎都成。
我心说这娘们还真是有点受虐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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