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深抽走她手机,往床上一丢。
赵西音怒目,伸手推他,“这是我的房间,不许你站在这里,出去出去。”
周启深跟木头桩子似的扎根在地,“你再使劲,伤口就又裂开了啊。
我要残了死了,你就得负责一辈子啊。”
什么人啊,真是恬不知耻,赵西音说:“就没见过你这么能碰瓷的。”
周启深脸皮厚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还得寸进尺了,干脆往赵西音床上一坐一躺,“你刚才推伤我了,伤口又在流血了。”
赵西音气的哟,“你别睡我的床!”
周启深就撑起手肘,眼神特嚣张,“你以后拿不拿我撒气了?”
赵西音捋衣袖,左右手两只都挽上去,“我爸昨天半夜才回家,他就是为了替你送饭,人从你那儿走的,我不找你找谁?周启深我跟你说,我爸要是丢了,我跟你没完。”
周启深脑仁都快酸透了,“你是为你爸,还是为别人?”
赵西音双手环搭在腰上,这会倒是冷静了下来,微扬下巴,“你走不走?不走是吧,行。”
她走到书桌边,打开笔记本电脑,接上低音炮外带音箱。
然后把窗帘一拉,灯一关,卧室陡然陷入黑暗。
周启深的眼睛一瞬亮,幽幽定在她身上。
赵西音淡定自若地把投影仪给打开了。
她这房间别的没什么,回北京之后,自己在网上买了一套投影设备,花了小几千,当时可心疼。
赵西音除了跳舞这项爱好,还有一项周启深可太知道了。
幕布缓缓滑下,房间虽小,但也相当于6o寸的电视大小。
赵西音一阵捣鼓,从硬盘里挑了一部《咒怨》,还很体贴的快进到最经典的那幕剧情。
伽椰子从楼梯上面目狰狞地往下爬,披头散,面色苍白,眼珠黑洞洞的只剩两个眶,边爬边伴着尖声嚎叫……
赵西音多坏的心思啊,在女鬼鲜血淋淋的下巴从脸上掉下来的那一刻――猛地把音响声音旋到最大!
“啊!
!”
女鬼凄厉一声。
周启深差点没把尿吓出来!
赵西音面不改色,背朝他,恐怖片看得津津有味。
生活在一起久了,彼此身上的优缺软硬摸得一清二楚。
耍无赖是吧,总有治你的办法。
周老板很有男人味儿,那又怎样,还不是怕鬼。
电影里的人在尖声惊叫,周启深脑袋都要炸了。
赵西音回头瞄他一眼,在昏暗的灯影里狡黠一笑。
周启深心里毛,完了,丫头片子要使坏!
三秒沉默,两人几乎同时间起身,周启深从她床上翻腾而立,但跑得再快也不及赵西音离门近。
赵西音跑出卧室,拉着门把“咣”
的一声巨响,把周启深给严严实实关在了里面。
“赵西音!
你给我开门!”
卧室暗黑一片,只有连绵不断的惊悚鬼叫陪着周老板。
大海贼时代。大海风起云涌,强者毁天灭地,各自厮杀,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劲!我,鲁西鲁库洛,二十四岁,最大的梦想安全的过完这一生!...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万历中兴,明朝最后的辉煌。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打土豪,分田地,为了过上好日子,穿越者毅然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土地革命...
老龟愚姐,愚姐我是你系统愚姐宛不愚老龟愚姐,麻烦你用一下我行吗宛不愚老龟愚姐你这样我作为一个系统很没面子的好吗宛不愚好老龟愚姐宛不愚谛听,我回来了纠伦宫四一八三一二八六三...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