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季朗飞奔回阁楼,进门就搂在一起亲了起来。
每次和季朗接吻都会无法避免的想到他吃饭时那种疯狂的样子,这个人大概就是这样吧,似乎做什么都是风风火火的带着一股子干劲儿。
“郝宇……”
季朗抓的我并不太长的头发都疼了,“咱好几天没亲热了……”
“你……特么放屁……”
半夜把我弄醒多少次,这个辣鸡还敢装不过瘾。
季朗的舌头似乎比他这个人灵活多了,舌尖舔过贝齿与我交缠撕咬,一只手不老实的掀起我短袖的后摆,但是季朗该剪指甲了,“别抓,疼……”
“我昨天晚上刚刚剪得……可能是没磨平……”
“……”
我也是无话可说。
季朗亲到兴起,突然俯身把我拦腰抱起。
“卧槽!”
我被吓了一跳,眼睁睁看着我的脑袋差点儿撞上房顶,季朗可能也注意着呢,大步走了两米把我扔在了床上。
“特意买的超结实的床,爽不爽?”
“……”
床结实可是垫子不厚啊,我不爽,我觉得我背上的骨头裂了。
我和季朗之间真的可以有堪称温暖和谐的氛围存在吗?
季朗扑了上来,骑在我身上随手脱掉了上衣,“来,跟哥好好搞一搞,今儿个什么理由都不好使,不准拒绝。”
“……你别这样,我害怕……不是说社会主义接班人都等十八岁以后才搞事儿的吗?”
“那是因为他们没对象。”
季朗开始脱裤子。
“别……不是,咱没润滑剂啊,靠爱润滑会死人的……”
季朗愣了,“竟然没想过这件事……郝宇……”
季朗趴下来抱着我,“你说怎么办啊?咱还没上大学呢,人家都说大学是花花世界,我也没见过世面,等以后出去了,你被迷了眼怎么办?”
“也有可能是你被迷了眼。”
“这样吧,谁敢被别人诱惑,就允许对方割掉自己的小唧唧怎么样?”
发这样的毒誓,季朗是笃定我以后会被人迷惑?我说,“行,割就割。”
“痛快,够爷们儿,”
季朗给我比划了一个大拇指,“今天这一会儿,你招惹一男一女,给我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创伤,讨伐是在所难免的,你选择肉体偿还还是肉体偿还?”
“我选择死亡。”
季朗不听,一手摸进我裤子里,“给我叫两声听听,兴许爷高兴了,今儿个就放你一马。”
“不叫。”
我宁死不屈。
“不叫是吧?”
季朗露出恶狠狠的表情,然后拉开我的短袖往我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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