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迫切地在现实世界中寻找支撑。
无论是人,是动物,亦或者小物件,什么都可以,只要触摸到的时候能够确定自己还活着就行。
最开始的时候,白芨选择工作,在日复一日的枯燥重复中将涣散的思绪拉拢回来,放弃思考,也放弃追寻。
但显然这只是一种折中之举,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白芨早已经厌弃了这样的生活,悄无声息地陷入溺水状态。
在平静的生活里慢慢窒息。
现在,溺水感越来越浓烈,白芨的身体周围散出浓稠的黑色,只不过和环境融为一体,不被察觉。
黑色渗入地面,地面腐蚀,草茎融化,飘在四周的白色丝线全部被吞噬。
在情绪即将失控时,白芨忽然感觉到手心里涌来一股毛绒绒的温暖。
是猫。
它站在了自己旁边。
白芨的情绪猛然收拢,她站起身,准备抱起猫,却扑了个空,看起来,小猫还是不习惯和人亲近,或许刚刚只是因为感知到了自己糟糕的情绪所以勉为其难贴贴。
白芨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她要赶快离开案现场,但是在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白芨翻入停车场内的保安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没人,但是她依旧干脆利落砸碎了电脑主机,拔走监控储存条。
一系列动作完全出自本能。
或许自己在失忆前是个杀手?
但应该是个差劲的杀手。
毕竟自己可是老老实实在工厂上了五年班,还没有想到炸毁工厂,足以证明她是个守规矩的好人。
白芨翻墙跳入黑暗的小巷,猫身形敏捷,牢牢跟在她身后。
回到筒子楼的时候,已经半夜,但是整栋楼并没有完全安静下来。
即使熄灯后依旧有人在吵架。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居住空间的缩小带来的是人与人之间边界感的丧失,一家人挤在小房间里,白天都在上班,晚上就开始吵架。
但是白芨不明白,为什么吵成这样还不分开。
城邦又不会强制要求人结婚,就连生育也是育婴院代为辅助,父母只需要每周去看望小孩就行。
只有上层人士才将孩子养在身边,毕竟他们有房子,有资源,也有人帮忙照顾小孩。
门打开。
女邻居从里面走出来,很久没见,她的身形瘦削了许多,身上的白色丝线反而少了,从奇怪的破线玩偶变成了普通的孱弱病人,饱受失眠困扰。
白芨的手电筒光已经很微弱,在墙上敲了好几下也没有重新亮起来。
因此她自然没有看见女邻居脖子的血迹。
“不要吵了,我想睡觉,睡觉……”
女邻居嘴里不停出重复的低语,状态和执着要请白芨吃饭的男同事有点像,因此白芨留了个心眼,跟了上去。
透过楼梯口栏杆缝隙,白芨看见女邻居敲响了楼上的门,说话声音虚弱但依旧有逻辑,“现在大家都睡了,不要吵架,我真的很困。”
看起来只是普通被吵醒的人而已。
被女邻居一提醒,白芨也觉得困起来,好晚,明天还要上班,再不睡觉就真的就要倒下了。
她打着哈欠慢慢回到房间。
楼上的争吵没有停止,隐约还能听见女邻居加入了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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