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挤进来两个大汉,同样五大三粗的眉眼几乎没有多少区别,只是个头矮些。
一只粗糙的手抬起满满的下巴,见她半阖着眼,面上却全是倔强,明显还有自己的意识,也有些稀奇:“迷途可是咱特制的药。
下在风里不过三息,便会有无数大汉士兵都抗不过,不过这么个小丫头,竟然也能顶住。”
“这两个就合乎逻辑多了。”
另一个大汉看向迷离的吴夫人和阿榕管家:“两个时辰,够她们醉生梦死。”
“再给她来点。”
粗糙的手满不在乎地松开满满,直接摸出个瓷瓶,随后抖了点粉末洒在满满人中。
脑子和四肢彻底迟钝起来,满满眼睛费力睁着,也只能看见三个大汉拿走吴夫人和阿榕管家的身上的财物,随后满载而归的离开。
像是想起桌上还有些吃食,一道人影折返回来,收好食物要走时却在满满面前停下脚步。
阴影打在脸上,满满越发难看见的眼睛被一张小麦色的脸盛满。
大汉的眉头有一颗小痣,脸上却笑着,从满满的眉心到鼻梁,他伸手抹开一路干涸的鲜血:“我会记住你的,小渔女。”
听声音是那个拿刀指着她的大汉。
满满的嘴角无意识的扬起来,像她方才在脸上用指甲留出的弯月浅浅。
我也会记住的你的,王八蛋。
——
“咕咕、咕咕……”
扯呼直挺挺的从地上坐起来,闭着眼睛从屁股下面揪起一只小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