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玲也是一声长叹,“哎,小弟这回是真的解脱了。”
洪振国也不好把小弟的惨状描述给韩子玲听,只是让她在整容后看了一眼,也不好说别的
心道:“看到他那被压扁的脑袋和满身没一处好肉的惨状,你不会再说他在天堂享乐了吧?”
不知不觉眼眶里充满了泪水,他的内心痛到什么程度,已经无法用语言来描述了,强忍着吧,不能让泪水流出来
尤其在老妈面前,更要坚强,老妈,老爸都只看到完好的那一点地方,其余的都让他用小弟的大披巾包裹住了,伤心,难过,只能让他一个人来承受
看到洪正国像个呆子一样坐在那里,只是手上不停的为她摇着蒲扇,韩子玲只好闭上双眼躺下睡了
尽管他一根纱都没穿,而且洪振国还在不停的为他扇着凉风,可是身上还是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这老天也真是难为人了
望着韩子玲这难受的样子,洪振国,低叹道,“你这孩子,也太让你妈受罪了。”
岂知韩子玲没有睡着。
听到洪振国的轻叹,开心的笑着,“不都是你给我造的孽吗?”
洪振国惊讶道:“啊,你还没睡着呀?快闭上眼睛睡吧,这秋老虎过几天也就回山了,到时候你可以穿衣睡觉啦。”
说着,洪振国的蒲扇,摇得更快了,不一会儿,韩子玲真正地进入了梦乡
直到子夜2点多,洪振国才停下摇蒲扇的双手,尽管两只手不停的交换着,可这两条手臂酸胀的味儿也不是好受的
且说唐天海,8月8号这天,大清早就起床了,洗漱后独自一人赶往了红星围沙场
远远看见一班人正在忙着翻转撞翻的拖拉机,昨天他们没心事来弄这堆废铁,这人不是机械,翻不动,他们只好进行拆卸
唐天海明知故问,假装好奇的上前问道,“这是怎么了?”
没人搭理他,他又拽住正在拆卸拖拉机的师秦的胳膊,“这么好的拖拉机怎么把它翻过来拆,拆散啊?”
师秦爱搭不理地回了一句,“翻掉啦。”
唐天海继续试探着问道,“这好好的谁把它弄翻的,没伤着人吧?”
旁边的一个人更是气冲冲的,“没有伤到人,就是死了一个好少年。”
唐天海继续强装着不知道,“是哪里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另一个人这才认真地说:“就在前天早上,我们都还在吃早饭
“那个叫洪振寿的少年,多英俊的好少年,他前天起得特别早,第一个吃过了早饭,就拿着铁锹要来铲沙
“可就是这台拖拉机,当时正在沙场的口子上,其他的拖拉机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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