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外面的日头还早,赵秉安也不急着答题,他现在拿不准到底是用赋还是用诗,用赋的优点显而易见,格式要求比诗要轻松的多,但相对而言,也不易出彩。
诗吗,篇幅上可以精简不少,但对一个人文学底蕴的要求肯定比写赋要高,而且极为考验急才,要是能在考场上作出一首好诗来,可是极易获得主考官的垂青啊。
这两者实难以取舍啊。
最后,思虑再三,赵秉安决定冒险一把,效仿王勃的《滕王阁序》就古五礼做一篇清序,既写华赋又谱新诗。
这一场考试对赵秉安来说耗费的心血比昨天要多出好几倍,等他写下最后一笔的时候,太阳都快滑到天幕下了,考场中的巡检已经开始派发蜡烛,好在赵秉安赶在戌时之前交了卷,不然他连晚膳都赶不上,要知道,今日为了应付这场考试,他中午已经错过一顿了,晚上再不吃,那他今晚肯定饿得睡不着。
外面号房的那些人就没有他那么好运气了,因为这次试题实在是颇有难度,很多人在子时交卷之前都想再搏一把,挑灯夜战的不在少数,不少人已经饿了两顿了,中途还有好几个直接晕了过去,也不知是饿晕的,还是想题目累晕的。
耗费了一天心神,赵秉安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再去关注其他人,裹着被子就沉沉的睡过去了,今晚得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四月二十四日,这届府试终于到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场——策论!
接过卷子后,赵秉安并没有立刻着急忙慌的就去看题目,反而先用凉水濯了一把脸,又对着号房深吸了一口气,确定自己处于一种绝对清醒的状态下,他才施然落座,翻开了卷面。
嚯!
“周唐外重内轻,秦魏外轻内重各有得论!”
这绝对不是顺天府尹出的题,除非他脑子被门夹了,居然敢在这种敏感的时候提这种话题,不知道最近内阁就削减军费这件事跟武勋那边闹得很僵吗,这个时候居然还敢往枪口上撞。
其实这件事也怪不得内阁,先帝爷太能折腾,不仅把内孥国库败了个精光,还和宗室勋贵那里借了不少银子,勋贵那边也就算了,当初借出去的时候也没想着还能收回来。
宗室那边就不行了,本朝宗室不领实权,但享封邑,每年就指着那些税银过活了,先帝爷也不地道,他压根就不是借,直接就是明抢,当时要不是几位宗室族老还压得住,说不定宗室就能大闹一场。
没办法,内阁当时就替先帝给宗室签了保票,十年为期,归还税银。
当今即位这些年,也算是殚精竭虑了,天天扒拉着算盘过日子,前几年好不容易给国库里填了个底,想着接下来能过几年舒心日子,结果一场大灾,又把一切打回了原地,国库里真是空的连老鼠都不爱在那扎窝,也就这两年稍微收了点银子,原本内阁也不敢把主意打到军费上,但这群武勋也实在是太过份了,居然张口就要六百万两军饷,呵呵,你们怎么不去抢呢。
武勋们也委屈啊,你们这群酸儒就会耍嘴皮子欺负我们这群老实人,前几年老喊穷老喊穷,给我们发的那点军饷也就将将够我们吃个饱,要不是当时战况紧急,得先一致对外,我们才不吃那个亏。
现在国库里有余银了,是不是得先给我们把旧账结了,总不能让我们在前线拼死拼活的却连抚恤金都发不上吧。
这两方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见天的在朝堂上吵。
武勋就一个要求,内阁必须给他们补银子,不然他们就不出战。
内阁这几位呢,就咬死了没钱,有钱也不能让你们这么大手大脚的花。
两方从开年开始吵,一直吵到这都快入春了还没个结果。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武勋这次是被内阁给套进去了,他们就拖着户部不结款,武勋那边干吵那么些天,到现在也没见着一个仔儿,等到六月,北疆换防,他们又得回疆场,到时候内阁就更不认账了。
最后不得已,武勋们退了一步,三百万两白银,缺一文他们都不会走,内阁里待得都是什么人,人精里的老山参,活出味了都,那群人一个心眼都能掰成八瓣儿使,得寸进尺这套八百年前他们就玩的溜溜得,反正他们手里捏着粮草,真撕破脸看谁怕谁,最后,武勋们忙活了小半年就只拿到了一百五十万两银子还有三个月的粮草,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所以这两个月,朝堂上武勋和以内阁为首的文官体系摩擦不断,火药味十足,今天你给我挖个坑,明天我暗地里在你背后插两刀,你来我往,看谁怕谁。
不过,到底上面还有圣上压着,明面上彼此倒还没有真正的撕破脸。
但现在,赵秉安看着这题目真的只想哭,真的。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就是那条池鱼。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考场设在校场,估计这是武勋们给文官的一次示威,文官们反应过来也不甘示弱,直接出了这么一道题来恶心你。
这道题要说难答也不难答,选一边站就是了。
可这对其他人都无比容易的选择,到赵秉安这就比较难做。
赵秉安是科举晋身不假,可他背后的永安侯府是实打实的勋贵,虽然他祖父已经致仕,但在当年却是战场扬名,建的功立的业,而且他大伯手里还掌着兵部的半壁江山,这种情况下,他选边站队就得非常慎重了。
至少他不能像考场里的其他人一样,一味的抹黑武勋那一派,不然一个忘恩负义的名声是跑不了的,再说他以后在勋贵那一系里又该如何见人呢。
站在武勋那一边就更不用想了,除非他以后一辈子都决定在侯府里仰人鼻息,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整整一个时辰,赵秉安都拿不准主意,额头上都是憋出来的汗,最后他实在没办法,只能用在他看来最稳妥的一招——和稀泥!
虽然不能明着站队,但是可以有个偏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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