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的脑海就是一懵,心里就是一顿,她不是为了烟云有孕而惊讶,她惊讶的是叶二老爷竟然同意让烟云把孩子生下来。
叶家子弟不纳妾的家风,当年在大老爷的身上就破了一次,如今在这个优秀的如同天上摘不到的月亮似的二老爷身上又要破一次吗?老太太可同意?陈氏会怎么闹?长源又会作何感想?
虽然她知道他们家这位二老爷做的决定,一般就没有人能够改变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建议道:
“他二叔,你可想好了,这孩子若是生了下来,叶家可就不平静了。”
“我已经想好了,还是烦请嫂子帮忙照看下。”
叶二老爷再次坚定的道。
张氏没得办法,叶二老爷已经托到了她的身上,显然是料定了陈氏是不会管的,她也没办法只得接了,也只能怪当初她一时糊涂,将烟云送了过来,才导致了如今这番为难的局面了。
“我在南城外有一处庄子,那里面的人都是使了十几年的老人了,十分安全,要不还是先将烟云送到那里面去。”
张氏建议道。
“好,在这个府邸终究是不得安生的。”
直到张氏走后,叶二老爷才一下子就倒在了靠椅上,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做出这个决定,为何会给自己、给叶家、给长源出这样的难题,可是当他一回想到手掌因抚摸烟云腹部时传过来的温热过,他就忍不住越过层层理智和自控,做出了这个决定。
难道是年龄大了,心也跟着变软了吗?
夏日的夜晚闷热异常,而叶二老爷却是呆呆的坐了一夜,没有人给他答案,第二日他梳洗之后就摸着天光上朝去了,今日他还得带头弹劾程家了,想起两年前叶家痛失的阁老之位,叶二老爷一下子又变得精神抖擞了。
金銮殿上,叶二老爷重提梅州知府一案的声音刚落,默默站在前排的程阁老就跳了出来,大喊道:“冤枉啊,陛下,叶世钧这是公报私仇,当年几个府上的公子一起出去跑马,却只有他的儿子摔断了腿,成了废人,后继无人了,才把怒气洒到了我们程家身上,可是他自己的儿子不中用了,是他们叶家运气不好,又怎么能怪在我们程家身上呢。”
程阁老这话可谓是用心险恶,诛心之毒了,就连站在旁边之前还有一点担心的承恩侯此时都投过去赞赏的一眼,昭帝的态度也有所缓和。
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就这么被抖落了家事的叶二老爷差点被气了个倒仰,声音颤抖:“我公报私仇?我叶世钧清明廉洁了一世,岂是和你们程家这种蝇营狗苟的人能比的。”
程阁老又想再骂回来,叶二老爷却不管他,直接就递上了折子道:
“启禀圣上,关于梅州知府一案,还有一些漏掉的证据俱在这里,圣上看了就明白了。”
原来叶二老爷不是简单的过过嘴瘾,而是真的有证据,他这是有备而来,目的是在程家?还是在云家?程阁老闭了嘴,不敢再说什么了,而是把视线转向了依然带病上朝的承恩侯身上。
而坐在上首的昭帝看完叶二老爷的折子后,也同样看了承恩侯一眼,当年云家不是担保程家和那件事无关么,可为何叶世钧呈上来的折子却都是证据确凿,每一件都能证明程家才是幕后黑手,昭帝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想起了贵妃娘娘曾经在他耳边说的话,程家对她是有恩的。
他拽紧了手中的折子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烦躁的一挥手就道:“这件事朕会派人去查明,今日就先退朝吧。”
说完昭帝就径直出了金銮殿,大太监连忙跟上了,昭帝就把手中的折子往他手中一丢道:“走,去看看贵妃,她也病了有些时日了,还没好,怪让人心疼的,这事不要让她知道了。”
“奴才明白。”
太监道。
先不说昭帝去看了云贵妃如何,就说叶府里,张氏偷偷安排好烟云去往农庄后,就仔细的梳妆打扮一番前往裕亲王府和白王妃商讨起婚事来了。
而叶长青这边也收到了前往翰林院任修撰的旨意,因此今日就是第一次去上班点卯的日子,翰林院这个地方有一世叶长青直接是待了一辈子的,因此特别熟悉,他刚进去也没有啥事,主要就是熟悉同僚、熟悉书籍了。
于是当夕阳渐渐落下的时候,在翰林院里面看了一天书的叶长青,才刚踏出门外,连马都没上,却被突然冒出来的李阁老家的李松照给逮住了。
“你找我有何事?”
叶长青一脸懵圈的看着面前这个亲亲热热和他哥俩好的李松照,只觉得毛骨有点发软,他可没有忘记当初原身就是被他和云如深给害得。
“状元郎,走,我们去喝茶,慢慢谈。”
李松照笑呵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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